品,是有什么让您不满的吗?”
林砚愣了愣,后知后觉之间便也立马收起了自己的那副表情,对着店家摆了摆手道:“没事没事,只是忘了跟你说,我不太想吃河鲜的。”
店家眯了眯眼,说这话可不就是想着赖掉一份菜钱吗?这种伎俩他自然也见过不少,不过倒也比想赖掉全部的帐,要能接受许多,不过外边就是西市,那儿的官爷可是罩着这儿的。
瞧着这副穿着打扮,不像是付不起一顿饭钱的人啊,若是京城本土的,熟人倒也就算了,可是你一个外乡人,为了一顿饭的钱,能跑到哪里去?
店家笑了笑明说道:“既然如此,那便为客官你重新上一份?”
林砚摆了摆手,叹了口气道:“算了算了,所幸还是红烧的,我将就着吃吧,实不相瞒,零零散散加起来,我来这京城大概赶了一个多月的水路,吃的都是啥玩意你也知道,现在光看起来,胃里就有点翻江倒海。”
那店家听了这话,明显有些愣神,轻笑着问道:“难不成客官走的是临安渠那条水路?”
林砚夹了一大口菜,淡淡地点了点头,而后说道:“虽说快是快了不少,可其实也是受罪……”
店家笑着摆了摆手,原来他自己却是冤枉了人家,而后一拍脑袋问道:“我记得客官您是驾马来的啊?也不至于省这点钱去遭这罪吧?”
林砚苦笑地摇了摇头道:“确实如此,现在想想,要不是为了赶路能够快些,我也不至于这么憋屈,不过不论如何,我是死也不会再走临安那一道的水路了。”
店家哈哈一笑道:“确实啊,就算是我,也觉得大船要比小船来得舒服,再者若整日吃着鱼虾,又处理得不到位,那一股子的土腥味,多少有些难为舌头了。”
林砚听了这话,差点都激动得热泪盈眶,这丫的径直就是知音啊,特别是船家是个邋里邋遢的老头之时,那种滋味才是真正的惨淡,搭话搭不上几句,水里好不容易抓的鱼,做起来手艺还差,这么一生活就是十来天,谁受得了?
店家叹了一口气,将那盘红烧鱼头端了下去,临走之前还不忘笑着说道:“放心吧,这一盘我就留着自个晚上吃,不受你钱。”
可说是这么说,林砚还是没有欠人情,双方客套了好一阵子后,最终被林砚一句“你不收我下次就不来你这儿了”,给镇了下去,也算就此告一段落。
林砚摸了摸鼻子,重新坐回来长椅之上,而后拿起了桌上的酒葫芦,往自己的嘴里重新灌了一口,那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