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自知之明的人罢了,没什么值得夸耀的,有时候太看得起自己,反而得不偿失。”
景行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也多少觉得有些荒唐,不可否认,眼前的这个男人的心里,装了太多让人一眼看不到边的东西了,自从上一次回到青州见到他到现在,怎么说也快有半年多了,每一次的所作所为,都让自己感触颇深。
景行虽然忍了有段时日了,但还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王易不傻,知道了东霜厂的目的,可东霜厂却这么怕你争权,如今王易又把凰山那边的甲士调了过来,摆明了想明确自己才是苍州主子的立场,如果徐家再头铁一点,岂不是要到动荡不安的地步?”
“你是想说,这么一来,我可就得不偿失了?”白许行微笑着回过头道
“难道不是吗?”
“也算是吧。”白许行伸手接着天空中的细雨,说出了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来。
二人来到了一家路边铺子,这里卖的是北地特有的一种饮品,用新鲜牛羊奶煮沸,倒入一个特制的木桶之中,来回捶打成百上千次,而后用分离出来的酥油,与煮得滚烫的砖茶水拌在一起,再添些盐,便大功告成了。
在这寒冷的冬日喝上一口,实在是让人心神舒畅。
白许行一开始也喝不习惯,后来也是慢慢地接受了,毕竟在当那一阵子太子少师之时,可喝过不少,只是不曾想,在南边的苍州这,还能够再尝到,也算是个惊喜。
白许行直接进了铺子,铺子里只有几个吃食的人,并没有那么的热闹,老板娘笑脸相迎地问道:“两位客官,您们请坐,酥油茶我先给煮好咯,要点什么点心这边都有,您俩喜欢吃啥能吃多少,自个捡拣就行。”
白许行点了点头,环视了一圈之后,步履轻盈地来到了已经坐了食客的一桌前。
景行自然也是慢悠悠地跟了上来,原本他还以为白许行兴许是身子冷了,想吃点这玩意暖暖身子,直到现在这副场景,他才明白这姓白的来这干什么,要知道桌上的那个喝着酥油茶的可不陌生,正是东霜厂的把手之一,叶华英。
魏家那个屠忤虽然和自己素未谋面,可自己也知道,他的死和桌前的这个人,脱不了关系。
白许行毫不避讳地坐在桌,凑前满脸陶醉地假装闻了闻,笑着打趣道:“叶大人,吃着呢?香不香啊?”
叶华英瞥了一眼这白许行的嘴脸,倒也没有太过摆架子,而是喝了一口酥油茶,将口中的麻花咽了下去后,比了一个“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