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什么名号哪些人,都早已烂熟于心。
这个尤爱逛女弟子澡堂,还能够全身而退,不被察觉的家伙,自然成了一众男弟子眼中的“祖师爷”,众人对待这流氓**,那是比自己的授剑师父都来得殷勤。
一传十十传百,自然就传得沸沸扬扬,在女弟子们那也引起了不小的恐慌,人还没嫁出去呢身子都被看光了,这还不得把这男的杀了,可无凭无据,又哪里动得了手?
庄内谣言依旧疯传,可不论想了什么办法,就从来没有在澡堂抓到过江杰,摸不准这小子到底是不是吹牛的,也就只好憋着了。
这样更让男弟子们肯定,这小子是真的神了。
其实真相只有箐曦和卫賓知道,这小子纯属他娘扯淡的,孙子硬装老子,直接就高高在上起来。
江杰自己心虚,也不敢把这件事挂在嘴边,可在其他人眼里,这就是低调的高人风范。
卯时已经快过去了,这个懒货此时才刚刚推**门,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迷迷糊糊地走向了去往山上练武场的路,佩剑斜挎在腰间,绑绳系得都算不上稳当,让人看一眼就难受。
到了练武场上,看着面前这些调息打坐了将近一个时辰的青崖剑庄新血液,江杰毫不掩饰满脸的无聊,直接坐在地上,挠了挠鸡窝一样的头,一手托着腮帮子,打着哈欠。
“师兄,你咋现在才到啊?我刚刚去喊你的时候,你不是已经醒了吗?怎么现在才到?”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源头正是个模样俊丽的女子,身穿着黑色的轻纱群,鬓角旁还别了两个好看的花胜,此时正朝“精神抖擞”的江杰走来。
兴许是怕打扰到弟子打坐的缘故,女子的声音压得很低,江杰如同百岁高龄一般,完全没有听见,自顾自地躺在了地上。
女子来到了江杰的面前,一把拽起他的耳朵,这家伙才咧了咧嘴道:“哎呦呦,陈大小姐,你这是干嘛呢干嘛呢?”
名叫陈雨儿的女子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地说道:“难闻死了,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又没洗澡了?!”
江杰抠着鼻子,对着那一脸嫌弃看着自己的陈雨儿说道:“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昨天早上洗过了,都一样,就是昨天被箐曦那老家伙抓去喂剑了,骨头都快散了,都恨不得躺下就死过去,哪还有什么时间精力洗澡。”
陈雨儿一手按着脸,属实是被无语住了,整个青崖剑庄,也就只有师兄敢在背地里,这么直接地说师父的坏话了,甚至连半点颜面都不留,自己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