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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仪之以有这般变动,也是林砚的过错,自从上次疗伤之后,发现其面容之下,隐约有着一层生根面皮,最后细究之下,发现其本人也不知所云,征得同意,这才用覆云手将其揭下,不曾想在面皮之下,隐着更加清美的面容,说是天生媚骨,可能也只差些许了。
对于此事,排去一切,便是那冰清庄主的手笔,连上官仪本人也是惊讶不已。
林砚一行人在镇冠的围观下,找到了一家客栈,在寄养了马匹之后,便入内点食酒菜饮食。
小二无疑最为殷情,就连店家也热情地拥过来亲自招待,那女子如生得如此俊俏,但**们这一行的,只能是一饱眼福,其他都是不用想的,其一是来者是客,其二就是因为来者是客,不知来历不可乱来。
围着说书人听着高谈阔论的食客,也皆是望过来,些许心存歹念的狠角色,在看到两个身带佩剑男子,特别是其中一个身上绕着一股令人心寒的血气,便是止住了心思,至少此人手中是沾过不少人命的,若惹其恼怒而大开杀戒,岂不冤哉?换过方面想,更有可能是某个边陲门阀的将种子弟,不管怎么说,前者后者,都不好惹。
店家热情地用出了平曰不曾有的招呼道:“两位公子,还有这位小姐,您们阁上请。”
林砚笑了声,倒也是点头致谢,便唤二人过了去。店家也不愧是经营老辣的滑头,一眼便看出林砚乃是此行的领头,对于这类人物,一般都有着不凡的显赫家世,即使不能拍砖去不要命地敲诈等死,也得好好地巴结,若是攀上了些许关系,岂不发达?**们这一行的,和这些个世家子弟混个脸熟,也未尝不可,毕竟人缘这种东西,有时比金钱都来得好用。
店家领着林砚一行上了那阁上雅席,便连跑带跳地匆匆端来了碗筷酒水,豪声道:“公子,此间花雅虽偏于一禺,鄙店之食也多为民间小菜,可唯有这酒水上佳。”
林砚笑了笑,故意捧了场,打趣地问道:“哦?不知老哥说的是哪种佳酿?”
店家哈哈地笑了笑,先是人上常情地承了那句“老哥儿,”又是不卖关子地说道:“想必镇前的那片花海,老弟你也是见了,这酒水名曰百花醉春酿,乃是在初晨时采摘最鲜最艳,又娇欲垂滴的花瓣,加以米糠,埋入花地内三年三载,又加以土窖精酿而成,平时不是贵客,是绝不会拿出来的。”
“老哥我这两坛百花酿,也是由自家那婆娘亲手酿的,存放了四五年了,酒味更加清甘回香,平日里便是嘴馋,也不舍得尝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