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刚刚过去不久,伴着元宵的喜庆,这天地之间,多了许许多多的“烟火气”,万物开始萌发绿意,和往昨严冬比起来,生机都盎然了许多,一切的美好都开始齐头并进着,天下暗涌的气数,也开始从尘世渗透而出,徐徐地交相辉映着,开始在这白纸天下上泼墨。
中原腹地之外,北接西南一带,顶着“中原北蟒”之称的夏朝,盘踞于中原门户之前,困扰历朝历代的羌戎之祸,在其面前有如孩童嬉戏一般,与外氏部族的常年交战,使其磨砺出,令人敬畏的百战之兵,以及雄厚惊人的国力,即便是南唐这个继中原之大统的王朝,也不得不畏之三分。
天下二十有九的郡府,夏朝便独揽了十六座,晋吴闽平前后蜀这六个大州,更是其囊中之物,腹中之食,与南唐巨鹿共分天下。
在这蟒鹿相争之中,若有一方处于弱势,除了被啃噬殆尽,别无他果……
华夏之族,自上古时部落相争,兵戈铁马已来,所有的君主臣民,无不希望把山海归于一统,就像李青玄所说,天下大势,其结果注定是分久必合,那过程又何必有之?
尧舜以来,先古夏国,动荡五百年亡于商,商五百年亡于周,周治以后,分割动荡乱于春秋,五霸之役后延至七雄,合于秦,分于楚汉三国,至晋后隋唐,到如今的两家执子对立,各雄踞一方,虎视眈眈。
纵观前朝,若无头脑本事,如何治国安邦,于一方称雄?
皇帝刘顺幼时,父亲是个赌徒酒鬼,家里的生计只能**亲苦命命维系着,家里一无钱买酒时,酒鬼父亲便狠打那个抚养着自己的女人,怪她无用,挣不了几个钱。
终是一天,母亲含悲自缢,而那个被刘顺那个恨不得扒皮啖肉的男人,也因为在酒馆内偷了酒,又失手打死了店家,而被压入官府秋后处了斩。
正值十一的刘顺,拿着母亲死前偷偷留给自己的余钱,闯入了这座世道维艰的天下。
靠身体健朗壮硕,干过伐木的活,挣得兴许小钱,却被雇主压榨了近半,送过书信,但却难以饱腹,而在十四之龄时,大唐衰败,龙运四潜,大将军顾杵于乱发动叛反,使得举国民不聊生,本来就堪堪维持生计的百姓,日子变得更加难堪。
刘顺也饿晕在了荒岭之中,后来被一名同氏老人所救,以四年时间,授予练功法门,境界攀至四品,又用了三年磨砺达至小宗师,之后便赶刘顺下山,嘱咐其这一生若没有大作为,便不必再来找他。
虽是如此绝情凌厉的话,但刘汐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