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月,他要是知道他们那一脉的成名绝学,在你手上“发扬”得如此光大,真得跪在你面前谢谢你,唉,一点都没有高手的风范。”
“你再瞧那东方瑶和李明绝,那才是高手风范,再看看师兄你,属实是老不羞。”
张秦阳指尖夹住一片落叶,轻轻一弹,林砚刚想躲开,却被张秦阳以气机定住,无法躲闪,继而被叶片轰中胸口,身形“飞”入屋内。
张秦阳轻哼一声,双手拍了拍道袍,不服道:“什么东方瑶,小时候还不是在我怀中闹腾的傻闺女,至于李明绝,见面不说五体投地,也得敬我三分地称呼一声老道长。”
前语未完,后语又起:“还有你,年近十七了,才这么点婆实力,人家二十八岁都半踏化仙了,七尺男儿当自强,现我武当男儿身不如女娇儿呐,师父啊,您要是在天有灵,绝对得气活过来吧?”
林砚从屋内“爬”出来,揉了揉胸口,手中握着合在剑鞘内的听雨落,嘴里低咕道:“自古哪有什么女不如男?简直是放屁,师父不也怕师娘?何况那东方道姑,哪算什么女娇儿?半只山老虎还差不多。”
张秦阳假装板着的脸,终归是跨了,和俞丙青一齐哈哈大笑,一边对林砚说:“臭小子,今晚忌香,明晚我就上香言于师父,说你一本正经地翻他老人家旧账,让他老人家托个梦啥的,在梦里还不把你**打成八瓣?哈哈……”
“别啊!”林砚愁眉苦脸地喊道
真武湖的钓台上,林砚啃着半根黄瓜,把钓杆悬于面前,其身旁围着五个叽叽喳喳的小孩。
“小师叔,小师叔,用黄瓜真的能钓得到鱼么?我在上山之前,娘亲都是去坊市买鱼的,现在师父也是。”一个小女孩好奇地问道,其余年纪相仿的两女一男,也是如此。
一个年纪偏大一两岁的男孩,则是坐在林砚旁,对那四个四五岁的同伴解释道:“小师叔他这确实是在钓鱼呢,湖中的鱼儿吃素,只要它们咬中黄瓜,就会被钩住,到时候就逃不出小师叔的手掌心了。”
林砚嘴里叼着半截黄瓜,用手拍了拍男孩的头,低声笑道:“正解。”
谁知小男孩又说了一句:“可我还是觉得买的比较快,我都饿了。”
林砚脸上满是黑线,正想敲爆他的后脑勺时,张秦阳负剑而来,前所未有的严肃的表情,令林见收起了戏谑之意,认真地问道:“师兄?”
张秦阳抚了抚孩童的头,叹声道:“皇帝欲要挑选第一代的武当行客了,吕祖虽曾留遗言,武当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