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生怕顾子然掐死了花娇娇,赶紧上前,把他拉开了。
还好顾子然很快就陷入了半昏迷状态,不再动弹。
花娇娇惊魂未定,脸色惨白。
天青以为她是被掐伤了,忙问:“王妃,要不要去找个大夫,给您瞧瞧脖子?”
“不用。”花娇娇摆了摆手。
她脖子没事,只是被顾子然刚才的话吓着了。
令狐年的蛊水这么领的吗,才一次,就让顾子然回忆起了最关键的信息?
人真是没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
在她的忐忑不安中,马车到了齐王府。
天青把顾子然背下了车,对花娇娇道:“王妃,您请回冷香院吧。您今天擅自出府,是为了搭救王爷,情有可原,属下会代您向王爷说明,想必他不会怪您的。”
花娇娇才不想回去干等、空担心,故意问他:“王爷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到现在都不清醒?”
天青含糊着扯谎:“属下也不知道,待会给请个太医来瞧瞧。”
“请太医何必请我?我随你去衡元院,给王爷看看吧。正好王爷今天还没针灸,省得我待会儿再跑一趟。”花娇娇趁机提要求。
天青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回到衡元院,天青把顾子然安置到了卧房。
花娇娇坐到床榻边,装模作样地给顾子然诊脉,实际上悄悄地把一包药粉,藏在了手心里。
等顾子然清醒后,一旦有对她不利的苗头,她就先下手为强。
脉刚诊完,顾子然就慢慢睁开了眼睛。
花娇娇攥着药包,不动声色:“王爷,您今天怎么跑到祥云楼去了?楚王带着禁蛊司的人去搜查,祥云楼还走了水,幸亏我接到消息,去的及时,不然你不是被禁蛊司发现,就是被火烧死了。”
顾子然一直意识不清,这些都不知道,茫然看向天青。
天青点点头:“王爷,今天多亏了王妃及时搭救,不然咱们会惹上一身麻烦。”
顾子然瞥了花娇娇一眼:“你不是日夜盼着当寡妇吗,为何还会去救本王?”
他对她的态度,好像挺正常的?花娇娇琢磨着,冲他翻了个白眼:“万一你没有被烧死,而是被禁蛊司带走了呢?皇上都不许我再跟令狐年来往了,你还跑到祥云楼去,要是你被安上一个叛国通敌的罪名,岂不是要连累我?”
“敢情你是为了你自己。”顾子然冷哼一声。
他到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