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是一惊,李昊问路人:“他为什么要杀柳小姐?”
“我怎么知道,可能是怀恨在心吧。”
路人惋惜地叹了口气,“多美的佳人啊,竟然就这么遭了那禽兽的毒手。他不想娶可以让给我啊,竟然就这么给杀了,可惜,可惜啊!”
路人长叹一声,摇头晃脑地摇着折扇走了。
“这人什么毛病……”春兰低声嘀咕一句。
单逸皱了皱眉,他记得单学文让他求情的那个人就叫陆临川,怎么现在竟然还杀了人?
“白白,我们去看看吧。”姜月窈想去仔细瞧瞧那人身上的粉雾有没有发生变化,昨日那种程度的桃花劫不应该让他有生命之忧才对。
“好。”
一行人朝府衙赶去,赶到的时候,案子已经审了一半。
围观的百姓很多,却没一个人出声。李昊几人护着姜月窈挤到前面去。
姜月窈往堂上看去,就见一个长脸的中年男人着青色官服,怒目瞪着站在堂下的年轻公子,“你可认罪?”
陆临川上身穿件沾染黑灰的白色里衣,下身套着条红色绸裤,头发披散地站在大堂中央。
他身旁的担架上放着具女尸,还穿着喜服,白布遮住半身,应该就是昨日抛绣球的柳小姐。
“不认。”陆临川直视柳知州双眼,“柳若妍的死与我没有半分干系,我不认。”
“你!”柳知州气得倒仰,捏着惊堂木的手背都暴出青筋来,“事发之时,只你一人与妍儿在那新房之中,凶手不是你是谁?”
陆临川丝毫没有被柳知州的怒气所慑,腰背挺直如松,“我进入新房之时,柳小姐早已身死,这必是有人杀害柳小姐之后,栽赃嫁祸于我。”
“府中丫鬟亲眼见你手拿沾血的**,人证物证俱全,你竟还要狡辩!”柳知州怒气上涌,扫视左右差役,“来人大刑伺候!打到他招认为止!”
“大人,屈打成招如何服众?”陆临川盯着柳知州,差役们上来拉扯他,按下就要打板子。
“等等!”姜月窈举起短胳膊,大声朝公堂上喊,“你不能打他!”
柳知州皱眉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何人扰乱公堂,也想挨板子不成?”
姜月窈将小手手举得更高,“我我我,是我喊的。”
所有人都看向姜月窈,哪里来的女娃娃这么不怕死?
姜月窈催促宋予白:“白白,快,我们进去。”
宋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