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已经结束了好几个时辰，尸体也已经收敛，可那刺鼻的血腥味好像还是能传到距离战场二十多公里外的萧衡鼻中，让他忍不住蹙眉。

萧衡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很冷血的人，他也一直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死人而已，这世界里每时每刻都在死人，不过今天这一幕，还是让他有些不舒服。

死的太多了，多到让他都忍不住有些难受。

月光下，萧衡随意的坐在松软的草地上，小虫在耳边长鸣，古月好像也感受到了萧衡的悲伤，从袖袍中钻了出来，在萧衡耳边蹭了蹭。

“嗷呜！（别伤心了，有古月在，古月会保护主人的！）”

萧衡伸手，让古月落到手中，然后轻轻**她漂亮的龙角和鳞片，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轻声道：“没事的！”

“嗷呜！”古月有蹭了蹭萧衡的手指，一个小家伙，倒能理解萧衡的悲伤。

月光下，萧衡手上那枚雪白纳戒，一个虚幻人影飘了出来，漂浮在萧衡旁边，然后看向月亮：“啊！好久没看到这么亮的月亮了！”

转头：“小子，我看你有些迷惑啊！不如说出来，说不定我这个多活了几年的老家伙能替你解答一下。”

萧衡一笑，看着月亮：“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世界未免太过残酷，你不杀人，人就要杀你，难道修炼就是如此吗？”

闻言，曜老的表情逐渐严肃，在他旁边坐下：“年轻人，你现在的想法很危险啊！”

“何意？”萧衡不明白，转头问道。

“嗷呜！”我是古月，我一直陪着萧衡，永远不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