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安邦瞥了屠远一眼,让屠远用干咳来掩饰尴尬。
“肯特维斯并不蠢,他在指挥战斗方面确实没法和你相比,但你应该很清楚,只要能够做到知人善用,最高指挥官甚至可以什么都不懂。而在这方面,肯特维斯比你强了很多。”
屠远不服:“知人善用?他怎么没有发现骥星河这样的人。”
李安邦皱眉:“你不是一直不承认,你是骥星河的伯乐吗?”
“那是对外面说啊,得矜持一点,对您我可得实话实说。”
屠远笑了起来:“当时去把骥星河从拘留所里捞出来,又让他参加考试然后来异星,估计会成为我这辈子最得意的一件事情了。”
“比赢的这场战争更得意?”
“是的,因为我们赢的这场战争的时候,骥星河一定在,而且一定能够立下不可一世的功勋。”
“那为什么,我听说你和骥星河的关系不怎么样呢?”
“谣言,都是谣言啊将军,咱们不信谣不传谣行吗?”
四十出头的屠远,在快七十岁的李安邦面前很有朝气。
李安邦又沉吟了片刻,然后开口。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说说我是怎么想的,给你做一个参考,然后你再决定要怎么做。”
“将军,您不插手这件事情吗?”
“我快退休了,插手太多,我的一票否决权就没用了。”
“那还是留给肯特维斯吧。”
李安邦有些无奈的看着屠远:“你不会真的以为,他们只有一个人选吧?还是说,你真的认为,咱们龙洲只会推荐你接我的班?”
“不一样啊将军,我接不接班无所谓的其实,但肯特维斯绝对不能接班,因为他和鹰洲的那些资本牵扯太深了。有**因素的影响,已经让我们很疲惫了,我不想千万联邦士兵,再接受资本的影响。”
“我挡了十六年,如果你不想,你最好能坐在我的位置上继续挡。”
“……”
屠远没有应声,因为这很难,不是他和李安邦能够决定的事情,不是龙洲能够决定的事情。
李安邦没有追问,说起了正事。
“我是主战派,你是主战派,龙洲绝大多数人都是主战派,我们都想在这一代结束这场战争,就像是……骥星河一样,但和他的想法又有着本质的区别。”
“我们要打的真正原因只有一个,哪怕打的千疮百孔,只要我们打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