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棵槐树与姜家那棵极为相似,要不是树干上没有挖走木块的痕迹,估计都会认错。
修斯走上前在槐树下转了一圈,他**着扎手的树干说道:“盐港一共两棵槐树,我想这一棵应该是善修堂的那一棵。”
“老大,你的意思是这家家主把他买回来了?”
“嗯,机缘巧合吧,盐港有两颗,就像他们双子一样。”
“想必是天意吧,这么多双子,不知道那个秘术到底是不是真的,牺牲了这么多人别再是个空话。”
李瑞说完就朝着树下的那口井往下看,那个姜家井下藏着一堆黑衣人,他们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似的,只听命于月秀一个人。
“老大,要不要下井。”
“先别,咱们往后看看。”修斯收起手,然后眺望着不远处的假山又说:“想必是工人能力有限,这山体还是与姜家不同的。”
“你是说那个亭子吗?确实有点不一样。”李瑞踮起脚尖靠在大树上跟着说。
应孝容感到了十分不安,他坐在井边上额头冒汗虚弱的说:“我们还是等家主回来再去假山吧,现在一意孤行我怕会出事。”
应孝容的胳膊就拄在井边,他的**坐在井上,后背朝着井口,烈日炎炎但又清风解暑,应孝容的疲惫感来的莫名其妙。
就在修斯回答他之时,突然井下飞出来一个像鬼一样东西,它双手抓住了应孝容的肩膀,然后就那么的轻而易举往下拉,那东西和应孝容瞬间消失在视线之中。
只有井下传来一阵求救的回声,接着风平浪静鸦雀无声。
“应老师!“修斯趴在井口往下喊。
“**,怎么姓姜的家里都这么诡异啊!”
李瑞用脚踹了一下井边,紧接着跑到了前面的小路,看那丫鬟回来没有。
修斯试着往里扔了一个石子。
“没有回声。”他说。
“怎么办,我们也不能贸然下去啊!”李瑞开始着急。
“你去找那个女人,我去找绳子。”
修斯凭着记忆找到了马棚,然后在水桶中拿起一堆散乱的粗麻绳,接着他又跑回槐树旁,将绳子系在了树上,另一端绑在了自己的腰。
修斯站在井上丝毫没有犹豫的就顺着井边的墙壁一点点往下爬。
他心想着应孝容是他带来的,就必须对他的安全负全责。
而旁边的李瑞搜遍了每个屋子都没有发现那女人的踪影,她像是凭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