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喝自己的血…”
修斯说完站在门口冲着守卫要大夫,白青冰恍惚的站起来,她伸出手腕接着在他面前晃动着铁链。
是因为撕破了郝风信的脖子而内心不安所以疯了吗?
修斯印象中的白青冰不是这样的人,或许这么做的背后还有其他原因。
“修斯,记得我们最后的聊天吗?你母亲…”
“我母亲的案子以后再提,现在还是八命案。”
“哦?那我的命岂不是又长了一截?”
白青冰站在原地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她摸了摸额头然后虚弱的接着说:“在这里也是生不如死…”
“自作孽不可活,这些都是你应得的。”
“好呀,死了的人就那么死了,活着的人活受罪,看来人间才是地狱。”
她扶墙坐下狼狈的拿起旁边的一碗浑浊的水微微抿一口,接着用满是疤痕的手腕擦了擦嘴角的水渍。
“你找我干什么?事先说好如果是为了破案,那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修斯问。
“给我这地方换个软床,给我换身看得过去的衣裳,嗯…其他的就这样吧。“
“这倒挺简单,我同意你的请求。”ωωw.Bǐqυgétν.net
白青冰听后冲着修斯笑了笑,拍着旁边的小椅子示意他过来聊。
修斯插着兜坐了下来,与白青冰都靠在了冰凉的墙边。
“关于姜鹤瑾的身世,想知道与他的兄弟姜景竹之间的事。”
“原来你都调查到这里了,不错啊。”
白青冰的话让修斯看到了希望,看来她也是知道这事的人,那么这一趟就不白来。
“所以我们这个交易可以继续吗?”
修斯说完正瞧守卫带来的大夫拿着箱子站在牢门口。
“我还有些话没有说完,等我从这出去了,你们再看病。”
“好的探长。”大夫将包放在了门口,然后守卫带着他去了暖和的房间小憩。
白青冰伸着脖子观察着门口那人,见他离开然后摇着脑袋无奈的傻笑起来。
“其实你们去问溟铃就可以,谁也没有他们兄妹更了解那段故事。”
“萧月辞看似云淡风轻不问世事,其实一直都保护着妹妹溟铃,而溟铃嚣张任性诡计多端,除了将我们牵着鼻子走之外不给任何多余线索,所以啊…自己的案子还要自己找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