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好?”
修斯跑过去用手摸了摸彩蝶额头,是冰凉的。
另只手拿着手铐趁溟铃不注意将她和自己锁在了一起。
“修斯,你是真的不浪费一点时间啊。”
溟铃刻意抖了抖手,丝毫没有畏惧之意,她就任由修斯跟着萧月辞跑来跑去,无论走到哪都无声的在后面跟着。
孟文蕊站在原地转过头盯着旁边石桌上的血,他知道彩蝶这次真的遇到麻烦了,那种绝望又恐慌的感觉让他不敢往前走,哪怕是一步都是艰难痛苦的。
“我是不是要死了?”彩蝶的声音也沙哑起来,萧月辞握着她的手不肯松开,他的瞳孔的颜色一会红色一会深棕色,这种不稳定的情绪连溟铃都第一次见。
“哥,我那份的幻化之母不是还没用呢。”
她倒像是个假小子,呆愣的表情侧过身子轻轻拍了拍萧月辞的肩膀。
她的哥哥必须由她守护。
“那半份幻花之母我虽不给你吃,可它只属于你一个人。”
“哥,我现在感觉它没那么重要了,如果这个女人救不好,你的病说不定都不如我稳定。”
溟铃死死抓着萧月辞的肩膀,接着手就被萧月辞用力甩开了。
“不是说溟铃生在幻花池浸了带毒性的池水吗?怎么萧先生也有这样的病?”修斯不理解的问。
“那是因为前山神用哥的血给我压制过怪病,后来哥见我医不好就趁着山神不注意输入了我的血,从此跟我一样染上了怪病….只不过没有我严重罢了。”
“兄妹心心相惜同命相连,你哥是真的在乎你。”修斯蹲下身来看着半昏迷的彩蝶,他转过头看着远处不敢靠近的孟文蕊。
“托马斯儿...不见见彩蝶吗?”
孟文蕊双手哆嗦的按都按不住,他听了修斯的话才敢靠近奄奄一息的彩蝶。
“你还好吗?”孟文蕊颤抖的说。
“我不好,我很难受,我怕是要死了。”彩蝶见孟文蕊出现,她的眼睛都睁大了。
“彩蝶...我...我不知道怎么办了。”
孟文蕊跪在彩蝶床前,他的头低垂着靠在被子上,另一只手一直摸着彩蝶头。
“所以说她苏醒都是因为回光返照吗?”溟铃不甘心,她推开萧月辞然后再次为彩蝶把脉。
“这脉象微弱的根本感觉不到她还活着,是幻化之母在支撑着她的生命,哥...你认为这女人能活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