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打开小本子,**着上面的公式,修斯发现他的手指都已经被烧的没有了指纹,男孩没有哭泣,可眼睛里却一直挂着未成形的泪滴。
“我是个孤儿,但我聪明…五岁就会背那些秀才能背的诗词,七岁就会利用数学和化学做实验,我偷学校里的东西,做实验烧死了野马…被人追打。”
“看来是和钱呈是一样的人,可惜却有着不同的人生…”
“我报复打我的人,用瓶子做**扔他家草棚,烧伤了畜生和人,他们用脏钩子穿透我的皮肤把我吊起来挂在最热的地方,当天遇到了路过的老师,他从旁边管事人口中得知原委,假装说做得好但晚上就趁着所有人都回去了把我救了下来。”
“那时是几年前的事?”
“是五年前,他花钱给我治病,给我做他创的题考验我,没多久我们两个就开始一起研究火药。”
一说到火药男孩就像中了状元一样的得意。
修斯转过身背对着,头痛未止心急如焚,到底钱呈为了什么要**?
“你在隐瞒,被抓只是计划中的一部分,你们两个知道带头抓捕的不是我,刚才那些话你在骗我!”
修斯转过身,他的推测在男孩面前毫无反应,可修斯坚信着自己的想法。
而另一边盐港医院内,李氏商会三四十人站在门口大喊李瑞在哪个房间。
病房内。
只见从一群黑色衣服的打手中走出来个身材肥胖光头肥耳的男人。
他看起来四五十岁,身穿红马褂脖子上挂着一串佛珠,眼睛大的如牛眼嘴巴肥厚说话看不到牙,他面相狰狞可怖一看就不是好脾气之人。
“李瑞,四叔来看看你。“
这个自称为四叔的胖男人说完袖子撸起,身后人立马搬出板凳让他坐在上面。
李瑞这时半昏迷状态,没听清是谁来也看不到眼前的是谁,他就支支吾吾的哼唧几声。
“小子,装的挺像啊,码头被炸成那样旁边的货也烧了…你老爹让我来兴师问罪。”
“他是真的…虽然死不了但也很严重。”
英洁端着一盘水果从门外走进来,屋子里十多个人同时转过头看向她,四叔一瞧是个美女表情瞬间变得温柔起来,他色眯眯的样子像个黏虫,站了起来走到英洁旁边又仔细多看几眼,然后伸出手从水果盘中拿走一颗葡萄塞进口中。
“您好,我是李瑞的同事英洁,可以叫我英警探。”
英洁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