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竹这三字都会形容他是英俊潇洒书生意气之人,可这样貌并没有因时间而改变,在别人口姜景竹似乎没有老过。
而冰窖中作为八命案受害人之一的姜景竹也如此,不仅帅气还有才华,只不过他一生两种身份示人,多半疾苦难熬。
“我知道…而且有一种预感…姜景竹是我的父亲。”
“你的预感我也有想过,可是我们没有证据,应老师你母亲和可能是你父亲的姜景竹关联很大,我怀疑这个姜景竹也在用替身。”
听到修斯这么说孟文蕊也插了一句:“冰窖里的尸体说不定就是他的替身。”
“那么重金拍下兔子的人,难道不是他?”
修斯再一次陷入了推理漩涡中,应家的藏宝图是张疆宝藏,而修斯揭开善修堂秘密后发现了宝藏在地下,所指的就是这二十四颗红宝石。
月娘以及红鬼白鬼就像是宝藏守护者一样,可她为什么要杀八个人弄出这么诡异的事。
一顿商讨后修斯派出英旭一个人跟着应孝容回了家。
此时的已经夜深修斯坐在徐老大办公室门口发呆,孟文蕊走了过来坐在他旁边递给他一杯水并说道:“不睡觉?”
“你不也没睡吗?”M.
“我在整理徐局长的尸检报告。”
修斯转过头看着孟文蕊的侧脸,他知道孟文蕊也是有感觉的,他也在为徐老大的死而悲伤。
“我通知他家人了,到达盐港还需要两天。”
“修斯…他的头是被一种奇怪的利器直接一刀砍掉,我用多种武器做实验都没有可以匹配的。”
“幺宝是可以伸缩的宝刀,陈涟之是沾了毒药的鞭子,阿暖是几根可以任意飞去的钢针,这几个人的武器都很奇怪,这个凶手的凶器找不出来也很正常。”
“白青冰呢?白青冰的武器是什么?”
“对…白青冰是用吴放的**杀的埃琳娜,她与我们交手的时候还有过剑,在工厂也用过毒。”
说完孟文蕊拿着蜡烛摸着黑只身一人去了地牢,只留修斯在大厅内发呆。
深更半夜除了牢房有警探就只剩下大厅内的修斯和地牢的孟文蕊,突然门口传来熟悉的歌谣,并伴随着随风摇摆的门把手声传入修斯的耳朵里。
他猛地站起来眼睛瞪向门外,手摸着受伤的胸口然后从身后拿出金色小**。
只听其声不见其人,这歌谣就是胡同里红袄女孩唱的兔子的故事。
修斯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