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才能说出准确无误的话。
“他旁边偶尔会多一个女人,身材婀娜走路轻飘一身黑袍,她带着面具看不到脸,郝公子很喜欢她,一起的时候对她百般呵护…像祖宗一样。”
“你知道他为什么和父亲吵架吗?我们问了很多人都不知道理由。”
“因为女人?就是那个女人!”
年宵瞪大眼睛,他十分肯定的对修斯说。
他对女人的印象十分深刻,就是因为这个黑袍女人,郝风信才成为了年家的大客户。
“我们古董店,有很多笑飞鼠偷来的东西,那时候我还不懂...但年大富把它们拿出来给郝风信和那女人看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女人倾斜的嘴角那是得意的笑。”
年宵又将**底下很厚的账本拿出来,他翻到了三四年前并指给修斯继续说道:“他们基本上每三个月就要买走一批,很多都是姜家的东西,那个兔子我一直认为略有残次,所以没有给她们看过,直到去年年斌那个拍卖会,兔子的价格令我大吃一惊。”
“那兔子至今没有找到。”
修斯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姜景竹拍下的兔子消失不见,那三块槐木块里的“萧连理”还是未解之谜。
黑猫,兔子,八命案。
这是修斯最开始接触案子时知道的线索。
年宵又将账本放了回去,他看出了修斯的焦虑并说道:“你们想要找谁?”
“黑袍女人...”
“你们来找我应该是想好怎么行动了吧,我需要做什么吗?”
“我们要见郝父,但是他太低调了根本找不到人。”
年宵眼睛一转,郝老爷曾经是年大富的客人,但因为郝风信的原因,他已经不与年家古董店有任何联系了。
他自幼跟在年大富身后处理事情,每次与郝老爷见面他都有参与,郝家的位置年宵自然清楚。
“我可以带你们去,但是修斯作为代价你也要帮我一个忙。”
“年老板现在混的风生水起,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
“你我之事嘴上不说心里都清楚,我们撕扯这么久但总的来说互不相欠,这次我帮你所以你也要帮我。”
说完年宵拿出了一张请柬,红纸黑字里面写的是“第一届古玩协会”七个字,他递给修斯后只见修斯一脸茫然看着他。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修斯好像发现了这和案子完全没有任何关系,就是年宵个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