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了败方台上。
“孟法医,我们从未单独交谈过。”
修正德转过身双手合十端坐在办公椅上望着他。
“你应该知道我的目的。”
“能够让你等三个小时,看来你是一定要我放了修斯。”
“我从不打感情牌,但是放出修斯是对整个案子最有利的计划。”
“修斯是我的儿子,从小调皮顽劣毫无优点,如果他出来还会有证人死去呢?”
听修正德这么说孟文蕊无奈的笑了,他从站着变成了坐在修正德对面,两个人中间就隔着一个办公桌。
“你是知道这个案子的凶手已经盯上修斯了吧。”
孟文蕊并不是凭空臆造,从八命案开始总有一双手在推着修斯,警局这么多人偏偏只有修斯一人。
修正德身为权力最大的局长他怎么会没发现这么微妙的事。
修正德脸色大变,他的手也不安分起来。
现在孟文蕊走出了战败台埋进了战区与对面的巨人交手。
“那你当作是老子保护小子吧,修斯…这孩子很特别,我已经老了能做的也就这些。”
“我还是那句话我从不打感情牌,所以我不会说你希望听到的话,我知道你也在犹豫自己的抉择是否正确,但我现在可以明确告诉你无论是公还是私这都是最不明智的做法。”
孟文蕊一字一句戳中修正德的心。
现在修正德因为修斯这个软肋轻易的败了,他小看了孟文蕊坚定的信念,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但修正德都看的明明白白。
“抱歉孟法医,我还没有想让他出来的打算。”修正德看似很无奈。
孟文蕊失望的看着修正德,而就在这时刘亮气喘吁吁的闯入了办公室他看了一眼孟文蕊然后对着修正德说:
“修斯越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