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放风筝的女孩,可是身后的黑楼里站着的却是白发黑衣女人,画中她的眼睛被小刀扣去,但从痕迹中能看得出来原画是眼含泪水嘴角流血,这种神情看好像是在嘶吼,令人没有恐惧感反而是十分忧伤。
她的血甚至将她的胸前的白发浸红顺着发丝流淌到了窗上,然后与黑色的衣服和黑色的房子混为一体。
“这…”
李钰眯着眼睛蹲在墙壁边上,他用手轻轻的**着墙上的颜料,因为206已经空无一人,所以空旷的房间更突出了画作的诡异。
“给我带来的感觉不一样。”修斯抓着头发很不自在的靠在床边,是昨夜的回忆让他感觉身体十分不舒服。
“306是白衣修女黑发红眼,206是白发修女黑衣无眼。”
吴放总结的十分到位,这时英旭也赶了过来,他盯着墙上的画两腮微微颤抖,然后从布包里拿出了一个画本。
“我见过他们…阿藏呢?阿藏呢?”
修斯缓过神来,他需要昨天与他站在一起的阿藏。
没过多久阿藏就推着应孝荣来到了二楼,她天生神力几下子就能将应孝荣连人带轮椅搬到了楼上,而且丝毫不费劲儿。
“没错!就是她俩!一红一白的怪吓人的。”M.
阿藏的证词证明了修斯不是在幻觉。
“四楼的墙画是两个小孩手牵着手看向屋子斜角的那扇门,二三楼的两个小孩是在外面放风筝。”阿藏也记得当时在四楼看到的墙画,与另外那个屋子的形成了镜像对比。
应孝荣伸个脑袋脸上的镜子度数有点大他还有些吃不消,他自己推动着轮椅靠近墙边,然后用手触摸了206白发女人的脸说道:“有点像医院里那个小护士画的,就是那天闯入我病房的人。”
修斯听后立即让李钰将上面的画全部画下来,并对着李瑞说:“你知道去医院找谁!”
接着几个人开始地毯式搜索都没有找到四楼到一二三楼的密道,无功而返后学生们也放学了,修斯等人立即打扫抹去了之前来过的痕迹。
“我们不应该再给他们造成恐慌了。”
“无论是宿管还是警探,都要尽可能的低调。”吴放也十分赞同,当年的那两次调查他们也是这样小心翼翼的,生怕给学生们造成影响。
“张老师…向东和张秉有消息吗?”
几名学生组团进入修斯的办公室,几人面色灰黄手死死的抓着几本书。
”学校那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