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张文豪终于卸下了面具,他一直提着气的也松了下来,实话实话是目前最好的沟通方式。
应鸿也如此,他不再遵循之前假惺惺的态度,终于不再卖关子开始进入正题。
“我们应家之所以搬家,月娘是主谋。”
应鸿开始回忆起了过去,当年月娘进入应家起名为月秀,最开始没有任何光环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丫头,可是不到三个月应鸿发现了不对劲,后厢房的所有下人全部都听这个小丫头使唤。
“顺德、顺意、信礼他们三个加起来都没有那丫头一个人鬼主意多,要知道那时候我们应家进入了末路,习武之人虽不在意金钱可最起码也要有充足的资金养得起这么大家子,月娘那么小看出了我们应家的难处,带着她的“手下”短短几个月给账房剩了不少钱。”
那时候的应鸿才是真正的在意起了月娘,而非最开始的那个刺绣图。
“月**成长给我们应家带来了很大的欢乐,我待她如亲孙女,甚至还幻想过将应家交给她和信礼一起打理。”
应鸿提起此事就叹了一口气,他继续说道:“可惜我信礼孙儿…”
“她为什么会这么出众,这不符合逻辑。”
张文豪双臂交叉他已经进入了应鸿的故事中,十分投入并且大脑飞速的运转分析其中原委。
“月娘为人谨慎小心,有时候我们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她的确是一个有秘密的人,可是她还是个孩子,从小又在应家长大她会有什么秘密呢?”
“我母亲有说过她来自于一个神奇的地方,那里有很多狐狸,是狐狸将她养大,可是那里的大王是只兔子,兔子是神狐狸是臣,没有谁敢违抗兔子的命令。”
原来一旁的孝荣一直都有好好的听应鸿讲话,他记忆中的母亲是伟大的,给他带来了太多美好也带来了很多遗憾。
“兔子…狐狸…”张文豪若有所思,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但却没有一句能清晰的表达出来。
要是过去这话在应鸿眼里就是月娘在骗小孩子使用的一种手段罢了。
“那么杀月**理由是什么?”
“为什么这么问?她不是做了红色粉末吗?是她害死的我的孩子们!”
“不…他们死了之后两年,仁礼和孝荣的母亲才被做成干尸,所以你说的根本不合理。”
张文豪想起了岳平死前说的月娘根本没有死,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冰窖里的那具干尸就是月**替身,而真正的月娘又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