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王常遇春是他外公,我便断定他乃是当朝太孙朱雄英,而朱雄英与朱七牛相交莫逆的消息,在京城就算是个卖豆腐的都很清楚,我因此也推测出了你的身份。”
朱七牛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好啊,你还说自己能掐会算,原来都是骗人的,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有惊无险,得蒙贵人相助的?”
“日前传言说你被人劫走了,如今你好好站在这里,可不就是有惊无险吗?你这么小,不可能自己逃得掉,肯定是被人救了,救你的人自然就是你的贵人。”
“你说得好有道理,这就是掐指一算的真相吗?”
“差不多。”
“胡惟庸呢?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老庙祝尴尬一笑,继续解释:“你都问我胡惟庸的下场了,可见他是出事了,而且这些时候以来,她夫人天天拉着一帮官宦人家的夫人来上香,谱摆的可大了,分明就是招祸之举,我早就断定他们家要出事。而能收拾他家的,只有皇帝,所以我才说皇帝统御万方,得神佛庇佑,不是胡惟庸能撼动的。”
听完这句解释,朱七牛非但不再鄙视这老庙祝,反而由衷的佩服起来,什么叫一叶知秋,什么叫察言观色,这老庙祝就是啊!
真是厉害!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那天为什么会算到我在那时离开,又是从那个城门离开?”朱七牛问道。
老庙祝甩了下拂尘:“因为从京城去溧水,那处城门最近,而我从你那次离开关帝庙后,每天都会去那里等你,无论你什么时候走,我都能遇到你。”
朱七牛:(⊙o⊙)…
“也就是说,你根本不是算到我要在那个时间离开,而是一天到晚在那里守株待兔?”
“差不多是这意思吧。”
得到确认,朱七牛直接半天没说出话来,郁闷的不轻。
好一会儿后,朱七牛从椅子上跳了下去,转身就要走。
老庙祝问道:“你去哪里?”
“我要去找个客栈住,不在你这住了,你太坏了,我害怕。”朱七牛直言不讳。
“我哪里坏了?”
“你用一个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效用的铃铛,从我这里套出了梦中书房的秘密,还把我唬的一愣一愣的,这还不坏吗?我现在也告诉你,梦中书房全是我瞎编的,你在唬我,我也在唬你。”
捏了捏手中的金铃铛,朱七牛吐了吐舌头:“这个金铃铛我也不还你了,就当是你骗我的赔礼吧,我一会儿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