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郡王是实权最大的王爷,但是云南的形势和内地不同,的确需要一个藩王驻守当地。
史鼎告知了南安郡王目前关于京城的形势,一脸的忧虑。
南安郡王听闻后,摇了摇头。
“我虽然不满皇上对待太上皇的行为,但是事已至此,我等为君者晦,只能当做不知。
而作为帮凶的忠顺王,我虽然不齿他,但是也知他实乃忠义之人,且有大才。
按照他的谋略,徐徐图之,方为国家之良策。
刘一儒如此敌视勋贵,不顾国情,迟早成为国家之大害。”
史鼎也很无奈。
他虽然也很早投靠皇帝,但是并不如刘一儒清白,更不如皇帝对刘一儒的信任。
自己虽然目前无碍,却无法阻止刘一儒。
南安郡王叹了一声。
“宗室都羡慕我有藩地,却不知我在云南,过的有多么如履薄冰。”
南安郡王远离朝廷,必须要有人在京城为他说话,不然有些关于他事,没有人急事为他缓转,不定会引起不好的事情。
京城中,除了他的幕僚,还有史鼎和他关系不错,因此他愿意向史鼎诉苦。
史鼎露出诧异的目光。
南安郡王露出苦笑。
“云南地势复杂不提,与海外众多国家接壤。安南越发势强,更有汗国扩张迅速。
只靠云南一地,是万万无法抵抗,而国内局势飘曳,更加无法支应云南。
万一有变,不知未来如何。”
史鼎第一次从南安郡王口中,得知此形势,大惊道。
“辽东形势不用提,陕西形势更不好,如果云南形势再有变,恐怕……”
“陕西怎么了?”
南安郡王惊讶道。
他当然知道陕西有民乱,他在京城的幕僚,书信中告知过他。
不过他惯有的印象。
民乱年年有,最后都随着时间,渐渐平息,如何在史鼎的口中,竟然成为比辽东都要不好的局面呢。
史鼎随向南安郡王详细诉说了一番。
“朝廷支援辽东的战场,其实有八万兵之多,最后只去成五万,因为有军队在路途上哗变。”
三万兵行军途中哗变。
听到史鼎的话,南安郡王惊呆了。
“唉。”
看到南安郡王的神色,史鼎哪怕已经知悉多日,还是无法相信,会有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