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有了一万条渔船,只靠沿岸的渔获就跟不上了,会导致空船率增多。
不是担忧此地渔源枯竭,这才哪到哪,后世一船上万吨,现在连零头都比不上。
要求开始造大船,为未来逐渐远洋捕鱼做准备,是因为要提高效率,以及避免损害此地渔源的元气。
这不过是唐清安的远谋,就是不如此办,十年内也影响不到这里的渔源。
但是既然他负责此地,就要多一些责任。
如果能凭空多出三年时间就好了。
这是唐清安,乃至在场官员们内心生出来的想法。
因为三年后,各地田亩不提,光船厂下船数量,将会达到质的变化,远足以完成将军的要求。
偏偏在现在这个节点,不上不下,所有人都难受。
放权。
给权。
这就是唐清安对渔场官员们的承诺。
晚上。
谢友成,陶杰,坐在将军下方。
三人坐在一起,谈论未来的谋划。
和其余的官员不同,谢友成一早就负责各地机密事宜,后来因为对**的需要,派去了**一年。
随着现在**的稳定,谢友成不能在继续留在**,要转移回国内,负责辽左全盘。
接手他在**位置的人,将会是陶杰。
是个比谢友成更加激进,更加傲慢的人。
“本来打算两年后扩军十万人,结果今年全军上下就超过了十万,虽然前番和军队达成契约,军饷减半。
不过到底只是短期的做法,明年,最迟后年就要恢复足额的兵饷。”
唐清安说道。
谢友成和陶杰一言不发的听到仔细。
他们在**呆了太久,对金州目前的形势,虽然有公文可以了解,但是到底隔了一层。
“这十万兵可是经历过战火,在艰难的情形里成军的,是十足的精锐。
又只需要原来的兵饷的一半就能养活,可见他们的觉悟之高。
不过就如将军所言,这的确不能长久,时间久了,伤害的是军士们的感情,终归会影响士气,极为不利。
至于裁军之议,我同样也不认可,这么多精兵,别人求都求不来,哪有自断臂膀的。
而且散于乡野,我不用别人会用,实不可取。”
陶杰抢先说道。
谢友成一脸的微笑,并没有和他抢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