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斌冷着脸,周围一圈的兄弟七嘴八舌。
他感到了羞辱。
……
“你爷爷我叫朱纯,本来兄弟们出主意,套你一麻袋,让你连打你的仇人都不知道是谁。
可是这手段用来对付你们,我却是不愿意了。”
一帮人在巷子里,挡住了武斌的去路,围的水泄不通,周边的民户也不管。
几人按住了武斌,朱纯拍了拍武斌的脸,他愤怒的挣扎,一群人一拥而上,把他按的生疼。
疼不算什么,可是武斌很愤怒,更气愤自己竟然无力挣扎开。
“倒是不怕你去告状,既然要打你,就打的你服服气气,才合我的心意。”
朱纯轻蔑的扫了眼武斌。
此人在学堂里,和他名声一般大,可是却没有他谨慎,他何时都是一帮兄弟一起玩。
竟然轻易的落单被自己**,可见此人只不过靠着家里的势力罢了。
他们是军学堂,虽然不强制要求,可是朱纯早就定下了志向,以后要从军的。
朱纯的志向,就是当营总,所以平日里都以此督促自己,他身边的玩伴,同样都和他一般,以后一起从军。
“我也不欺负你,跟你划下道来,一则向我磕头,我就饶你,以后两不相干。
二则我放了你去,你去叫人,随你叫多少人,爷爷都等着你。
就怕你是个胆小鬼,放了你回去后去告诉家里人,我不是怕你家里人找我麻烦。
只是觉得和你同在一个学堂,如此行径让我不齿罢了。”
“我何时得罪了你?”
武斌冷冷的问道。
“得不得罪提这些干嘛,我既然找上了你,你难道还要追究原因,来与我辩论道理?
你要是这般人,那我还真就放了你,因为打你都脏了我的手。”
“哈哈哈。”
按住武斌的少年们纷纷大笑,不过却没有人对他动粗,来之前朱纯就说了,这趟是先礼后兵,探探此人的底。M.
“好,明日傍晚,学堂后山……”
“南关北十里的平沟子。”
朱纯打断了武斌。
“既然要打,那就好好的打一场,打的你心服口服,学堂后山就不是打架的地。”
“好。”
武斌冷然道。
……
屈辱。
屈辱。
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