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得起这么消耗。”
代善说完,看向老奴。
“父汗,我不是畏惧牺牲,如果在野战上,我不会皱一丝眉头,可是金州城墙坚固,就算最后打下金州城,我们还能剩多少人。”
“不趁现在一鼓作气打下金州,以后不是更打不下。”
皇台吉质问道。
“困死他们,只要他们敢出城,就是我们的机会。”
“金州的将军,前年才千余兵,去年万余兵,今年几万兵,明年又会有多少兵?”
“他养的起吗?”
代善反问,都是知兵的人,养活一个士兵多贵。
“只靠金州一地,他能养活多少人?我不信他能养活五万兵,反而希望他的兵越多越好,拖死他。”
“他打下了镇江。”
“那就夺回镇江好了。”
“你畏战?”
“你无知。”
两人吵了起来。
随着老奴的视线,两人不约而同的住口,安静的等待老奴的命令。
“金州的伤亡如何?”
“估摸不下四五千。”
蛮将**伞,负责在山上观察金州城墙上的形势,大军好几次顺利杀上城墙,就是他寻到的战机,观察了两日一夜,所以有此推论。
老奴食指敲着木质的扶手,沉吟着。
“宰牛赐酒,告诉将士们,攻破金州城,十日不封刀。”
“金州有民四十万,所俘获人口物资,一半分给你们。”老奴又对蒙古台吉们说道。
闻言,蒙古各部脸色才好看了起来。
“请大汗放心,我们蒙古的勇士不会拖大汗的后腿,一定为大汗取下金州城。”
老奴点点头。
“莽古尔岱,阿敏,你们率两蓝旗,并带上我的两黄旗,还有我的巴牙喇们。”
“父汗。”
皇台吉不可置信。
巴牙喇是八旗精锐中的精锐,老奴手里的五千巴牙喇,是整个蛮族最精悍的存在。
当巴牙喇出击的时候,就是一锤定音的时候。
老奴打断了皇台吉的话语。
他知道他的这个儿子在担忧什么,不过他不懂。
“这一回没有鸣金,所有人只有进没有退,包括你们。”
“尊大汗旨意。”
两人低头领命。
……
唐清安才合眼,就被炮声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