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学生,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后果由我来承担。”
作为军学校资格最老的教官,杨春不会放弃自己的学生,他怕被同僚们嘲笑。
天下间,哪里有老师放弃自己学生的道理。
马定国声音梗咽。
父亲性格孤傲,不肯同流合污,因此不受同僚待见。
战死后,他们家不但没有得到恩赏,反而遭到排挤,本就勉强为生的生活,一落千丈难以为生。
后来被凯武叔派人找到他们,把他送去了军学校,十余年来,从童子到青年,他最亲近的长辈,除了凯武叔,就是教官杨春。
杨春摸了摸这名他内心认定的得意弟子的脑勺,就像马定国小时候不听话,惹是生非闯祸的时候那般。
刚到军学堂的马定国像个刺猬,动不动和同学打架,属于一点就炸的脾气。
陈凯武亲自登门拜访,把马定国的父亲介绍了一番,请求杨春多关照一番,杨春听闻后满脸动容。
这种军人养育出来的儿子,绝对不是性格顽劣的人。
现在。
长大了的马定国很久不闯祸了,但是一闹就是一件大事,掉脑袋的祸事。M.
杨春派遣了诸事,拿起纸笔,默默的写下经过,以及对国内诸事的看法。
“将军,时机已到。”
时机真到了吗?杨春不知道,但是他把责任划到了自己身上,是他组织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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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来的书信,第一时间送到了唐清安手中。
“时机已到。”
“放屁。”
唐清安烦闷的把书信丢到桉几上,他不信这件事会是杨春的策划。
杨春算得上是老人,唐清安很熟悉杨春的性格,他不会是做这种事情的人。
谢有成捡起书信,默默的看完。
“军学生很好用,但如将军所言,任何事都有利弊,军学生的弊端就是不易控制。”
听到谢有成的话,唐清安没有反驳。
他前世当了半辈子的教师,比谢有成更懂学生。
学了知识就是为了打破旧观点的。
质疑一切。
质疑,论证,实践,再质疑,再论证,再实践,周而复始,一直伟大。
西方的文艺复兴,本质就是对旧观点的质疑。
已经到了变革的时代。
谁不变,谁墨守成规,谁就会被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