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里白条,跳河游过去了?”
韩贤试着问道。
刘益守对身边抱起双臂看好戏的尔朱英娥道:“你去找一副铁甲,让这位韩兄弟穿上。反正枋头多的是河道,让他随便选一条游到对岸,我们就不去追赶,那副铁甲就当是礼物送他了。”
尔朱英娥笑得花枝乱颤,指着韩贤连腰都要直不起来。
跪在地上的某男发现自己好像托大了。哪怕是游泳健将,穿上几十斤的铁甲,掉到水里也会跟秤砣一样往下沉。
断然没有能游到对岸的可能性。
“过去……他怎么过去呢?又打不过老虎,又没力气了,身后还有狼。”
韩贤急得满头大汗,只要他说自己不会回答,那么按照约定,刘益守可以直接让人把他拖下去斩了。韩贤气急攻心,双眼一翻白,居然就这样晕过去了。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刘益守是在吓唬韩贤,没想到那么样一个大个子,居然就这样被吓晕了。
“呃,没想到这姓韩的居然答出来了。将他送到俘虏那里一起关押吧,我去补个瞌睡。”
刘益守打了个哈欠就走,却是被小叶子拉着衣服。
“怎么了?”
“大哥大哥,你还没说那个人是怎么过去的呢。”
“跟姓韩的那位一样,晕过去了。”
刘益守头也不回的说道。
众人看了看走得潇洒的刘益守,又看了看吓晕在地上的韩贤,全都是风中凌乱。没想到韩贤居然无意中就“答对了”。
……
刘益守他们击败了韩贤,返回洛阳的李虎,也没有闲着,直接将刘益守的那封信,交给了面色难看的尔朱荣,然后灰溜溜的退下了。
“大都督,属下本想回洛阳,但河北局势诡谲,实在是脱不开身。
洛阳之局面,确实是有些出乎意料。想来河北世家死伤惨重,死者中应该有不少家属亲眷,都在河北为官,甚至手握一方军权。
如今葛荣咄咄逼人,大都督又屠戮他们在洛阳的亲人,属下担心这些人投靠葛荣,造成河北局面崩坏,所以率军北上,屯扎枋头,堵住葛荣南下去路。
然而击破葛荣,还得看大都督的本事,属下是没有那个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