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地上哀嚎的家奴。
“你们是什么人?还有没有王法?”
正在这时,元彝带着一帮手持棍棒的家奴,结阵与于谨的人对峙。
“任城王府参与谋逆,我们奉尔朱大都督之命,要将尔等带回去接受调查!如果有人再敢反抗,那就坐实谋逆之罪,夷三族!
你们都考虑清楚,再做决断!”
穿着红色胯裆铠的于谨,手握佩刀,指着元彝说道。只要横刀挥下,身后禁军就会扑向元彝等人,解除他们的武装。
“我数三声,放下武器,站到一边排好队,跟着我们走!尔朱大都督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这一招于谨已经不知道用过多少次,百试百灵。他也不管是不是足够无耻。
果然,元彝身边的家奴全都将棍棒丢到地上,然后站到旁边。元彝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就如同**一般,完全没办法去阻止。
“你们两个将元彝控制住了,其他的人,带着府里所有人一起走,先把人带到金墉城看押!”
于谨沉声下令道,轻轻的摆了摆手。
身后百余人鱼贯而入,分头行动。任城王府的规模本就远不如高阳王府,很快,绝大部分厢房都被检查过了,唯独家中女眷的卧房还没有搜。
这些禁军士卒也很识大体,将那间屋子围住,却根本不进入,想做什么事情,不言自明。
如果自家主将看上了这家人的女眷,那么正好就在这卧房里把事情办了,事后他们要么将女人带走,要么直接宰了点一把火,都是老套路了。
而元彝被隔得远远的,根本连刘益守的面都见不到,就已经被带离了任城王府,其遭遇已经不仅仅是用悲惨形容了。
他根本就是被人冰凉的漠视了!
刘益守走到那间被士卒们围起来的厢房门前,于谨对他使了个眼色,然后挥挥手,那些识趣的士卒们全都有序退却,离开了王府范围,只是守在大门口。
推开厢房门,刘益守看到桌案上的油灯居然都还亮着,很显然,这里虽然非常狭小,但一定是藏着人的。
他看了看床边那双女人穿的鞋子,轻轻叹了口气。
“那位冯氏的小娘子,我会想办法让尔朱荣饶她一条命。至于她会被赏赐给谁做妾,那不是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