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被专心礼佛,一心指望寿宴隆重祥和的萧衍淡化处理。
使得萧纶更加膨胀。
因为担心刘益守入广陵城后追查此事,害怕当地渔民到刘益守那边去告状,萧纶这才下令戒严渡口与广陵城,不让对方进城。
这在傅岐看来,纯属多此一举,充分证明了什么是做贼心虚。
你什么都不做,刘益守也就什么都不知道,哪怕有人投诉请愿,他毕竟是来参加萧衍寿宴了,很大可能不会节外生枝。
你现在把对方拒之门外,浑然就是撕破脸的表现,那样的话,刘益守反而会想办法揪住你的小辫子。如此行事,异常不智。
傅岐觉得萧纶平日里挺英明的一个人,怎么遇到点意外事件就手忙脚乱的呢?
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太不成熟太不理智,心性欠缺。
“殿下,现在打开广陵城城门,亲自到渡口,去给刘益守赔罪,请他到城内赴宴。吃完饭以后,什么事情都没有了。要不然……唉!”
傅岐苦苦劝说道。
正在这时,书房门外的亲随走进来,拱手对萧纶说道:“殿下,刘驸**船队,已经离开广陵,似乎是朝着京口而去了。”
既然是往京口去,那就只能是从官道步行至建康,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这么说来,刘益守是认怂了?
傅岐面露惊诧之色,再次重申道:“确定是朝着京口而去么?”
那随从解释道:“广陵往南,只有京口。长江上船只众多,还有水军游弋,刘驸马能耍什么花样来?”
这倒是句大实话!
无论刘益守的意图是什么,但是他带着人马去了建康,这一点完全不需要过多去猜疑了。
简单来说,就是萧纶这波放肆,刘益守那边退了。
你可以说对方识大体,不跟萧纶一般见识,也可以说是刘益守有点畏惧萧纶,故而不希望给自己找麻烦。
至于究竟是哪一种,或者两种都有,意味着什么那就无从得知了。
“哈哈哈哈哈哈!什么刘驸马,不过是我萧氏的一条狗罢了。”
萧纶嚣张放纵的狂笑,似乎是在掩盖自己之前还害怕刘益守发飙攻打广陵城!
傅岐皱了皱眉头,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