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要不要出击,其实相当考验两边将领的合作意愿与心性胆量。
历史上两方约定共同起兵,最后一方坑另外一方,甚至双方互坑的情况简直比比皆是。
“崔先生辛苦了,先去歇着吧,此事我自有计较。”
刘益守淡然说道。
崔孝芬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打算,只好拱手告辞,心中充满了忧虑。高昂那一家人逼迫更加紧了,刘益守到底要怎么选择,又没个态度,他在其中夹着十分为难。
等崔孝芬离开后,刘益守独自一人来到枋头城内一间十分狭小的“院落”里,才推开院门,就闻到了一股浓厚的中药味。
“恩公!您来了!我叔父已经好了很多了,他一直想当面感谢您,可是又不方便走动!”
一见到刘益守,宇文护的激动的走上前去要行礼。
“无妨的,带我去见宇文泰吧。”
刘益守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身上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威严。
很快,他便在卧房里看到了一股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打量着他的青年。此人面色黄黑,说真的,那样子跟草原上的牧民没什么两样。
很难让人将他跟历史上北周的奠基人联系起来。
宇文泰挣扎着想坐起身,却是被刘益守阻止了。
“安心养病吧,估计你在这里的时日会比较长一点。”
刘益守脸上看不出喜怒来,屋子里的气氛有点尴尬。
宇文护急忙走到宇文泰身边,扶着他坐在床头,然后恭敬的对刘益守说道:“我叔父不能大声说话,他想说什么,我来转告刘都督也是一样的。”
“其实没有什么。三日之后,不,现在应该是两日之后了,邺城会派兵袭击你们的大营。
如无意外,宇文洛生惨败已成定局,因为我也会带兵从枋头城出击,从中策应。你们就安心在这里养病吧。那就这样,我只是来通知你们这件事。”
说完,刘益守也不等宇文泰等人回话,就径直走了出去。
他来到院子门口,对守候在这里的源士康说道:“撤掉院子的守卫,但是派暗哨盯着。如果宇文护出了院门,那就把院子里养伤的宇文泰宰了,人头挂城墙祭旗。”
源士康没想到刘益守居然这么狠辣,不过还是拱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