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来上天的妒忌……”
“还有这等事?我算卦怎的没听说过这样的卦象?”
“你算卦给一百两银子的香油钱吗?”
这下子,抬杠的人就不吭声了。
“因而,又告诫承恩伯,想要化解,就免不得要多做善事,于是承恩伯痛定思痛,便有了此铺,承恩伯要做善事啦。”
众人一听,好家伙。
来这铺子的,多是读书人,即便不读书的,也都是附庸风雅之人。
对于张安世的评价,那真是一言难尽。
那狗东西靠卖书,坑了大家多少钱啊!
此时听到张安世要受天罚,一个个都心里暗爽呢!
早就该劈死这家伙了。
“你看,咱们这铺子,便是承恩伯开的,为的就是回报大家,这里的东西,卖一件,亏一件,哎……承恩伯为了让自己亏少一些,所以决定,在此购物,一次只能购三两银子,再高,就不卖啦。”
此言一出,许多人又议论纷纷起来。
这消息自然不胫而走。
此时,码头处,几个读书人正急急忙忙地赶过来,为首一个,乃是曾棨,其次是周述和周梦简,还有杨相。
此前他们有过争吵,不过毕竟是同乡,难免有人撮合,最终又和好如初了。
殿试在即,四人反而心态放松,听说这儿有上等的笔墨纸砚卖,且价格低廉,这读书人其实悠闲,也都爱凑热闹,索性便相约同来了。
这一路上,周述恨恨地道:“哼,那张安世,也有遭天谴的时候,活该如此,哈哈……快哉,快哉。”
杨相不吭声,只默默地跟着。
曾棨道:“周贤弟,此人确实心术不正,可我等读书人,何须和他计较?”
周述恼怒地道:“我只是心里不忿罢了。
出了渡口,不远处就是集市,此时人流如梭,居然很热闹。
而且来的读书人不少,曾棨惊讶道:“没想到这南京城外,还有一处这样热闹的地方,倒是教人没有想到。”
他们自进了京城,就极少出城。
不过只是听闻,现在出城走水路便利的多,在城内哪一处码头,这船几乎上去便可以发船,比之前便利得多。
坐船总比走路强,因而有时候,你在南京城那想从东市到西市,可能走路或者坐轿子的时间,还没有从码头坐船直达栖霞的快。
到了地方,正见许多人都围着一个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