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玩砸了,哪里晓得‘一硫二硝三木炭,加一点白糖大伊万’竟是真的。
唯一庆幸的是,皇帝只是将他们关押进了大牢,他们都是功臣之后,应该不会有什么性命之虞,后面总有办法让他们早些出来的。
不过眼下,还不是悲痛的时候。
他要化悲痛为力量,继承兄弟们的遗志……不对,继承他们敢打敢拼的精神,要将兄弟们的买卖做好。
张安世又安排了保人,让他将朱金请出来。
依旧还是原来的那个酒肆。
只是张安世出现的时候,酒肆的东家像见了鬼似的。
当初就是这个家伙,在这儿打的人半死,上头的雅间,也差点砸了个稀巴烂。
你还来?
不过,越是这样的人,越不能得罪。
于是张安世顺利地上了二楼。
一进雅间。
里头背着手如热锅蚂蚁急得团团转的朱金一见张安世出现,下意识的两腿一软,跪了。
不得不跪啊。
当初那梁武……被打了个半死,朱金还以为……这几个恶少年死定了。
得罪了梁武,还能有个什么好?
可过了几日,却又听说,汉王卫的百户梁文,也就是这梁武的兄弟,宅子都给人炸了,人也成了残废。
想想看,这南京城里,谁有这样的胆子啊,天王老子都没有这么凶吧。
这样的人不抓去灭族?
可现在呢?人家却是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一点事都没有。ωωw.
于是,从前被人小看的少年郎,现如今在朱金的眼里,已成了洪水猛兽一般的存在,那梁文兄弟得罪了此人都死的这样难看,何况是他,只怕对方捏捏手指,便可将他灰飞烟灭。
“小……小人朱金,见……见过………公子……”
张安世和气地搀扶他起来,温声道:“哎呀,为何要这样客气,来,坐下说话。“
“不。”朱金道:“小人觉得跪着比较舒服一些。”
张安世皱了皱眉,道:“让你站着就站着!”
朱金立即起身,站着一动不动。
张安世道:“买卖的事,你想的如何了?”
“做,当然要做。”朱金道:“不过小人打听到,外头的寻常棉纱,都要两百钱一斤,公子这样上等的棉纱,两百五十钱价格太低了,小人就算三百钱收了贩卖出去,也是有利可图。“利润,他大抵已折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