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在产生兴趣的阶段,教授过难的知识,反而拔苗助长。
可即便唐诗宋词的背诵,还有每日的体操,以及百科和算数的学习,也几乎将张长生足足大半天的时间塞满了。
等到了八岁,等这些大抵都已进入门径的时候,张安世甚至觉得应该让这个家伙进入学堂里读书。最好的官校学堂的附属小学堂,那地方学规森严,正好治一治这个小子,何况这样年纪的孩子,还没有生出上下尊卑的观念,恰好是最以平等目光待人的时期,这对张长生的性子磨砺大有裨益。
作为父亲,张安世平日虽然忙碌,可对儿子的成长也算是尽心安排,在养育孩子这事上,虽做不到事事亲力亲为,却也是用心的。
此时,张长生在书斋里高声背诵诗词。
而张安世则在这郎朗的读书声中出了寝殿,他已穿戴一新,一身簇新的蟒袍,前往前殿。
陛下因为要观看鞑靼、瓦剌、朵颜三部博克,所以设宴的位置,就不可能在宫中,而是选在了羽林卫的大营,张安世需提前至羽林卫布置。
等到他抵达羽林卫,三兄弟便来了。
张安世劈头盖脸就道:“你们把我姐夫咋了?”
朱勇:“……”
张:“……”
丘松:“???”
张安世不等他们吭声,便又道:“人在何处?哎呀……我心疼姐夫。”
朱勇总算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在营房里。”
张安世听罢,立即又道:“没缺胳膊少腿吧?”
“没……没有……”朱勇很庆幸,幸亏自己是以诚待人。
如若不然,得罪了太子,还得罪了大哥,那还有好日子?
张则是眼睛一亮,忍不住对张安世这个大哥又多了几分钦佩。
真不愧是大哥啊!永远都是这样足智多谋,鸡蛋永远不放在一个篮子里。咱们操练太子,他就心疼姐夫,等将来太子登基,要找俺们算账的时候,大哥便可赦无罪,到时有大哥在,又可设法营救,亦或者照顾俺们的妻儿老小。
张安世道:“领我去。”
见不到人,张安世还是不放心的。
只是当张安世急匆匆地去见到了朱高炽的时候,眼前似是一花。
“姐……姐夫……”张安世有点不确定。
眼前的朱高炽,面色黝黑,人很精壮,早和数月之前的太子,判若两人。
这并非是五官产生了变化,而是整个人,好像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