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到时候,处在联盟半包围状态下的中国,将处于绝对的战略被动之下。
第二点,就像之前所说的,“联盟对中国是没有战略企图的,至少是目前,”这句话若是反过来,也可以说成:“联盟只是暂时对中国没有战略企图。”暂时没有,不意味着一直没有,今天没有,不意味着明天没有,而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没有,决定权在谁的手里?没错,在莫斯科的手里,而这对北平来说,本身就是一种被动。
所以,面对联盟在中南半岛的一系列动作,北平方面是必然要做出反应的,而在整体战略上,联盟在西太地区的动作越大,东进的态度越坚决,北平方面的反馈就会越明显,他们将进一步与莫斯科离心,向美国人靠拢,从实际上看,北平其实已经转换了旧有的外交战略,他们从过去与联盟团结一致,转变成了在苏美之间做平衡,他们借用联盟的力量给美国人施压,反过来,也借用美国人的力量向联盟施压。
糟糕的是,在当前的局势下,北平的立场是美国人希望看到的,却不是莫斯科希望看到的。
蝴蝶效应在地缘**中其实也是存在的,美洲一个小国出现的**,或许就会在亚洲造成一场战争,而同样的事情若是在联盟这样的超级大国身上发生,其所造成的影响必然就是全球性的,因此,在联盟制订东进战略的时候,其实已经考虑到了当前这种局势出现的可能性,说白了,这就是中国“南斯拉夫化”的结果,克里姆林宫一直都在避免这种局面的出现,但效果显然并不明显。
中国立场的变更,明显是被北越方面捕捉到了,越共从中嗅到了牟利的契机,所以,他们打算在莫斯科与北平之间往复横跳,并通过这种方式两边获利。
“铃铃......”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维克托的思绪被打断。他抬头确定了一下响起来的是哪部电话,又弹了弹手中半截烟卷上的烟灰,这才伸手将电话听筒拿过来。
电话是索菲亚打来的,她需要跟维克托确定一下明天的一项行程:维克托的行程原本应该都是事先安排好的,而今天之所以要做出调整,是因为有了突发的重要事件。
一个月前,身为南斯拉夫联邦国民议会外交委员会**、驻中国大使的弗拉迪米尔·波波维奇,借着从北平返回贝尔格莱德机会,秘密过境莫斯科,同联盟**长莫洛托夫、最高苏维埃**团**伏罗希洛夫两位同志,进行了会晤。
在那次的会晤中,波波维奇向莫斯科转交了一份由南共**会起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