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维克托所提出的这个问题,莫洛托夫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他看了看斜对面的贝利亚,又扭头朝斯大林同志的位置看了看,结果,正好迎上斯大林同志看向他的目光。
作为联盟核心领导层中的一员,莫洛托夫又怎么可能不了解斯大林同志的态度,在过去一段时间里,这位领袖同志一直都在针对贝利亚,因此,很难说今天所发生的这一幕,究竟是不是由斯大林同志在背后直接策动的。
一想到这一点,莫洛托夫就觉得可能性非常大,对面那个年轻的家伙一直以来都是斯大林同志的亲信,今天,他直接呛声贝利亚,看似是因为一时冲动,可谁又能保证这份冲动的背后,不是有着更大、更深层次的考量?
想到这些,莫洛托夫干咳了两声,语气不是很确定的说道:“这种情况当然是不能出现的,至少不可能出现在我们的身上。联盟是一个强大且有着巨大国际影响力的大国,我们同华盛顿解决外交纠纷的基准,至少是需要保证联盟的国家利益不会受损,换句话说,在面对外交纠纷的时候,我们有能力也有实力与美国人站在平等的基准上进行谈判,对于美国人不肯做出让步的态度,我们自然也可以用不退让作为反馈。”
语气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至于你说的这种情况,维克托·维克托罗维奇同志,在我看来,恐怕只有日本人和那个波恩的德国**才会接受吧。”
如今的日本和西德受美国影响很深,他们国内的**甚至都是由美国人主导的,因此,莫洛托夫所举得这两个例子,根本就不具备普适性。当然,他最后补充的这一句话,也等于是给维克托所描述的那种情况做了定论,即:只有亡国奴才会那么做。
一直等到莫洛托夫把话说完,维克托才摊摊手,语气平静地说道:“所以,我可以这样理解:外交领域的交往原则,和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原则是相差不多的,我们的确应该对人保持善意,但这份善意的基础,是别人同样对我们展示出了他们的善意,至于那些以恶意对待我们的人,我们就应该还之恶意,至少,我们应该对这种人保持足够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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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偏过头,维克托看向坐在旁边的贝利亚,继续说道:“回到之前的问题,在我们与美国人之间的矛盾问题上,当华盛顿恶意满满地时候,我们有什么理由,什么根据,认为只要我们释放出善意,对方就会还之以善意?我们凭什么认为,只要我们让出东欧,舍弃土耳其,就能换来美国人的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