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不是在犹豫,而是在忐忑,因为在伏尔加轿车驶离红场的时候,他的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
晚上九点的时候,斯大林同志将会在孔策沃别墅举行晚宴,之前维克托已经接到了邀请,现在,距离九点钟还有一个多小时,维克托没打算回住所,他想要坐在车里逛一逛莫斯科,尽管外面下着小雨,但越是在这种下雨的天气里,他越是能够沉下心来思考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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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近一段时间里,维克托的心里总是有一种莫名的紧迫感,莫名其妙的,他就觉得身边将有什么大事发生,而今天回到莫斯科,与斯大林同志交谈了两个小时之后,他突然明白这种紧迫感来源于何处了。
自从准备召开新一届的全联盟党代会以来,斯大林同志在联盟的**圈子内,存在感似乎变的太低了,即便是在全联盟党代会上,他的报告也是由马林科夫同志做的,从会议开始到结束,他只做了一次不到五分钟的发言。
而随着全联盟党代会的闭幕,在过去几个月里,斯大林同志同样非常的低调,他在报纸上、广播中,几乎都没有出现,以至于有些国外媒体都在发布谣言,说斯大林同志病重,红色苏联即将变天了。
过去几个月里,维克托一直都在忙活列宁格勒的事情,一场列宁格勒州的党代会,占据了他绝大部分的精力,因此,没有慎重考虑这其中的问题,现在,他突然意识到,斯大林同志的低调,或许并不是他真的准备将权力移交给马林科夫,并以此来树立马林科夫在联盟以及布尔什维克党内的威信,更多的可能,是他在观察,在窥探,看什么人正在变成他的敌人,或者说,什么人正在向他的对立面转移。
老虎一旦老了,或许的确会变的缺乏体力,但它丰富的捕猎经验却能够密布这方面的欠缺,所以,千万不要认为年老的猛虎就不再危险了。
这样一种怀疑,又令维克托在那个大胆的想法上,产生了一丝动摇,毕竟执行那个想法,就相当于偷偷伸手去摸老虎的**。
伸手摸摸口袋,掏出一包抽了一半的香烟,取出一支叼在嘴里,维克托一边用火机将它点燃,一边扭头看向车窗外。
此时,车子正行驶在民兵大街上,朦胧的细雨中,大街一侧只有零星的灯光还亮着,便道上看不到行人,显得有些冷清。
维克托刻意扭转思绪,不再去考虑那个敏感的问题,他将思路放在了马林科夫所面临的威胁上,在五人小组的名单上梳理一遍,维克托发现,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