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列宁格勒事件所造成的风波中,类似库普里亚诺夫这样的人并不少见,毕竟在绝望的环境中,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保持住底线的,尤其是面临残酷的刑罚,以及审讯人员有目的性的诱供,能够不胡乱攀咬,将无辜的人也拖下水的人就更是少见了。
就像在大清洗时期那样,天知道有多少无辜的人就是被别人攀咬出来,蒙冤受屈的,而在这个过程中,主要的责任其实应该归属于那些诱供的审讯人员,至于那些刑罚下不得不攀咬别人的人,其实本身也是很无辜的,就像库普里亚诺夫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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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普里亚诺夫虽然早就已经官复原职了,但在过去几个月里,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养病,当然,养病其实主要还是一种借口,他之所以迟迟不肯恢复工作,主要目的还是为了避风头,毕竟周围攻讦他、指责他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列宁格勒事件中,库普里亚诺夫所在的诺夫哥罗德州属于重灾区,他这个隶属于列宁格勒派,但却又不在列宁格勒任职的核心干部,从一开始就被当成了打击列宁格勒派的突破口,有很多对列宁格勒派不利的“证据”,就是从库普里亚诺夫那些人的嘴里撬出来的。
就维克托所知,当时,阿巴库莫夫那些人甚至罗列出了一系列针对安德罗波夫的口供,而那些口供中有很大一部分,就是由库普里亚诺夫提供的,毕竟有一段时间库普里亚诺夫与安德罗波夫是有合作关系的同事。
维克托当初在莫斯科的时候,之所以拒绝了库普里亚诺夫所提出的会面请求,就是因为对方的处境过于尴尬,在列宁格勒地方党代会尚未召开的情况下,维克托冒冒失失的与对方见面,很可能会让列宁格勒的地方干部们有所误解。
如今,列宁格勒地方党代会已经召开,维克托在列宁格勒事件问题上的立场,也已经明确了,在这种情况下,维克托需要避讳的事情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多了。
现在,列宁格勒事件虽然有了一个最终的定性,所谓的**集团、间谍集团的罪名,虽然已经不会再扣到列宁格勒干部的头上了,但对于列宁格勒派来说,有一点事实却是改变不了的了,那就是作为联盟内部一个历史悠久、传承明确的**派别,列宁格勒派已经陷入了群龙无首的尴尬境地。
的确,作为联盟内部的一个**派别,列宁格勒派一直以来都在联盟的**版图上,占据着一个极为特殊的位置。在季诺维耶夫担任列宁格勒派领导人期间,整个列宁格勒派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