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时的联盟百废待兴,没有更多的资源可以划拨给列宁格勒,于是日丹诺夫同志便提出来,既然没有资源,那就给政策吧,正好咱们也可以看看沃兹涅先斯基所推崇的那一套,是不是真的可行。
就这样,战后将近四年的时间里,列宁格勒走出了一条与联盟不太相同的路,在这个过程中,有人看到了好处,想要将那里所推行的那一套也复制到自己所管辖的地盘上,比如说担任着莫斯科州委兼市委第一书记的波波夫同志,但更多的人从这个过程中所看到的,却是彻头彻尾的离经叛道,是对**的背叛。
只是日丹诺夫同志还活着的时候,没人能够奈何得了这些离经叛道之徒,但他们却依旧有能力将这些离经叛道的举措,封锁在列宁格勒这一片地区内,于是,想要在莫斯科尝试一下的波波夫,便被扫地出局了,他的大好前程自然也一并葬送。但幸运的是,也正因为如此,他早早远离了这一场路线之中的风暴核心,不至于把自己的小命搞丢了。
现在,在联盟核心领导层中地位夯实的日丹诺夫同志也病故了,于是,对那些早就看不惯列宁格勒一切的人来说,彻底清理那一片污地的时间,自然也就到了。
楼下舞台上的演出开始了,第一个节目就是合唱《红梅花儿开》,这首杜纳耶夫斯基创作的歌曲,在全联盟享有盛誉,在如今的每一场大型演出中,几乎都会有它的曲调出现。
不过,此刻的维克托却是没有心情欣赏的,他坐在看台护栏边上,眉头紧皱,夹在指缝间的烟卷已经快要烧到手了,却是半点都没有察觉到。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意见,维克托,而是**局内大多数委员同志们的意见,”马林科夫在一旁继续说道,“列宁格勒的错误必须予以纠正,而且是从根本上予以纠正,我们不能允许修正主义的错误继续在那里蔓延,以薪水和收入的差异,来界定一个工人同志是勤奋还是懒惰的做法,是任何一名布尔什维克信徒都无法容忍的,这是在离间我们的工人阶级队伍,是在我们的内部制造矛盾,是在推动资产阶级的复辟,是试图在工人中制造新的阶级的阴谋。”
他这番话说的严肃而刻板,如果放在维克托前世的时候,任何一个人听了,都会说他是**的,但是在如今这个年月里,这却是一个严肃且值得深思的话题——毕竟有关“苗”和“草”的问题,还能引发一场全社会性的争论呢,更何况如今列宁格勒所出现的状况,究竟是苗还是草,依旧还说不太清楚呢。
“可斯大林同志并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