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市两级党组织采取措施,是完全符合原则的,甚至可以说,相关的措施是必须采取的,这就像是一个程序一样,你可以不把它当回事,但却必须让它正常运转。
斯大林同志显然也知道列宁格勒的选举舞弊案必须调查,他也知道有人正试图借助这一事件搞风搞雨,那些试图从中搞事的人,它们盯着的或许并不是选举舞弊这么一件事,他们应该是有着更大的企图。
所谓的调查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先抓住一点看似不起眼的小事,以它为突破口,揪出更大的问题,最终将所有人都牵连进去,一网打尽,而列宁格勒选举舞弊案就是这样一个看似不起眼的小事。
斯大林同志不希望列宁格勒的局势失控,或者说,他不希望将列宁格勒走出来的某些人牵扯进去,因此,他需要将相关的调查限制在一个可控的范围内,为此,他就需要一个值得信赖的人去主导这一次的调查,很明显,维克托仍旧是他所信任的一个人,因此,才有了今天的这一番谈话。
维克托显然也领会到了斯大林同志的真实用意,怎么说呢,能够得到斯大林同志的信任,的确是一件令他感觉幸运的事,但是话说回来,因这份信任而得到的这个任务,却令他感觉轻松不起来,与此相反,一想到要前往列宁格勒去负责党代表会议选举舞弊的相关调查,维克托就感觉头疼,感觉肩膀沉重。
眼前的局势实在是太明显了,这次对列宁格勒的调查,重点根本就不在党代表会议选举这件事上,那只是一个表象,隐藏着这件事背后的,其实是联盟核心领导层的一次洗牌——日丹诺夫同志的死,打破了联盟核心领导层内部的平衡,而日丹诺夫同志后继无人,整个列宁格勒派内部,都找不出一个人,能够将他遗留下来的**遗产悉数接过去。既然列宁格勒派内部没有人能将这些**遗产接过去,那么自然就有别人来接手,当然,在此之前,那些享受着这份**遗产的人,都将先一步被清理掉。
说白了,这就像是一个大家族过日子,某一房的当家人死了,偏偏他的嫡子年纪尚幼,无法顶门立户,于是,其他各房的人自然要冲上来瓜分这一房的家产,而在瓜分的过程中,这一房的小妾、庶子之类的人,少不得会被扫地出门,流落街头。而换到联盟当前的局势中来,日丹诺夫同志就是那个死掉的当家人,那些觊觎一旁,力主对列宁格勒展开调查的人,就是正冲过来瓜分家产的各房亲属。
这种斗争很残酷,没有任何情面好讲的,更何况作为继日丹诺夫同志之后,列宁格勒派的第二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