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枪正好打中这头狼的颈部,一击毙命。”
维克托蹲下身子,将沾染在野狼尸体上的雪拍了拍。此时,这头狼的尸体还没有变冷,摸上去依旧带着一丝暖暖的余温,就像士兵所说的那样,维克托刚才那一枪正好打中它的右侧脖颈,属于是致命伤,只是士兵将狼的尸体从山丘下拖上来,不过是百来步的距离,狼尸脖颈上的伤口便被冻住了,这该死的天有多冷,由此可见。
“维克托同志也是参加过战事的,”将刚刚从维克托手里接过来的猎枪交给旁边的士兵,安德罗波夫微笑着说道,“他的枪法肯定是不错的。”
这番话明显有拍马屁的嫌疑,毕竟维克托在联盟的官僚体系中,可没有任何枪法好的传说,他的个人履历中,也没有任何经历能够体现出这一点来,最重要的是,安德罗波夫对维克托了解恐怕非常有限,他当然不可能知道维克托的枪法如何。
事实上,维克托的枪法本身也不怎么样,他能够离着这么远一枪命中这只野狼,不过是运气好罢了,而且,他今天的运气始终不错,也平白给人制造了一种枪法不错的错觉。
心里很清楚安德罗波夫对自己这番奉承的目的所在,但维克托也没有揭穿对方的打算,毕竟他也需要对方的这份好意。
随着卡累利阿地区各项工作的顺利展开,维克托在共和国内的地位也逐渐变得稳固,实际上这一点是可以预见的,毕竟他相当于前来卡累利阿挂职的,待不了多久便会返回莫斯科,同时,他的背景以及在莫斯科的地位和影响力,在卡累利阿也是众所周知的了,类似他这样的干部,而且还是共和国第一书记,也没有谁会有兴趣去触他的眉头,不值当的。大家欢欢喜喜的共事几年,顺顺当当将这位年轻的不像话的第一书记熬走了,然后再该怎么争怎么争,该怎么斗怎么斗不好吗?
也是随着在卡累利阿地位的稳固,维克托与安德罗波夫之间的关系,也变的越来越密切,这也是今天两人能够约出来一块打猎的最直接原因。
“走运罢了,”面对安德罗波夫的吹捧,维克托只是摆手笑了笑,随口应付一句,紧接着便问道,“阿尔谢尼·瓦列里耶维奇同志最近两天在干什么?”
从雪地上站起身,将双手放到嘴边,朝着有些冻僵的手指头上哈了口气,他一边戴着手套,一边说道:“有没有对咱们的配合工作,提出什么不满意的意见?”
阿尔谢尼·瓦列里耶维奇·科莫沃斯基,联盟宣传鼓动部派驻到中央监察委员会的中央监察委员,当然,他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