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们的党员干部中,也存在着民族主义分子?”斯大林同志紧紧攒着眉头,语气怀疑的说道,“是什么人,有确切的证据吗?”
对民族主义分子,斯大林同志绝对是深恶痛绝的,不仅仅是他,可以说在如今的莫斯科权力核心中,在如今的布尔什维克党员中,就没有不痛恨民族主义分子的,毕竟就像之前所说的,如今的布尔什维克党组织,在整体上还是积极向上的,在某些具体问题上,更多考虑本民族、更多关注本民族利益的人是有的,但极端的民族主义分子,在党内是找不到存活空间的,即便是有这样的人,他们也只能隐藏起来,还得藏得严严实实的。
“我只是担心将来会有这种状况出现,并不是说掌握了确切的线索,”维克托摇头说道,“但我认为,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因此,在相关的问题上,我们不能疏忽大意,而是应该做好相关的预防工作。”
语气顿了顿,他迟疑了片刻,鼓足了勇气之后,才接着说道:“在前往卡累利阿-芬兰苏维埃共和国主持工作的这段时间,我察觉到一些较为敏感的问题,比如说在卡累利阿地区存在的党员干部民族化问题,就已经非常严重了,我甚至认为这种**以及党内规范条例中从不存在的规则,已经成为了各民族聚居地区所存在的潜规则......”
“党员干部民族化?”维克托所操作的那篇文章,到现在也没有登报,因此,这个名词斯大林同志显然也不曾接触到,因此,他打断维克托的话,好奇的问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问题?在卡累利阿地区所存在的特殊性问题吗?”
“我怀疑它并不是卡累利阿地区所特殊存在的一个问题,而是在所有加盟共和国、自治共和国以及自治州地区普遍存在的问题,”维克托摇头说道,“这种问题有一个很直观的表现形式,即在这些加盟共和国、自治共和国以及自治州的党组织发展党员,提拔干部的过程中,不是从党员、干部的自身条件以及工作能力出发,而是首先强调其民族属性。就像在卡累利阿地区,共和国的各个基层党组织、干部管理部门,在招募党员、提拔干部的时候,首先要选择那些芬兰族人,然后是卡累利阿族人,最后才是包括俄罗斯族人在内的其它民族人员。”
对于斯大林同志来说,这样的问题显然是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提起,因此,当维克托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脸色已经变得有些难看了。
“我认为,这种过于强调民族属性的党员干部政策,对于我党组织生活的健康发展具有很大的侵害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