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卡累利阿-芬兰苏维埃共和国”,过去就只是俄罗斯苏维共和国下属的一个加盟共和国,名为“卡累利**和国”,其所享有的各项自主权利,当然不能与白俄罗斯、乌克兰这些加盟共和国相提并论。
至于“卡累利**和国”到“卡累利阿-芬兰苏维埃共和国”的转变,则完全是由莫斯科对芬兰的政策决定的,至少到目前为止,莫斯科依旧是希望能够将整个芬兰,纳入联盟的**版图的。
也正因为如此,联盟在“卡累利阿-芬兰苏维埃共和国”推行的政策,与在东普鲁士所推行的政策完全不同,不管是民族政策,还是其它方面的一揽子政策,都截然不同。
东普鲁士的苏联化改造工作很复杂,这一点是维克托深有体会的,但在他看来,相比起“卡累利阿-芬兰苏维埃共和国”的一系列工作,东普鲁士的苏联化改造只能是一份简单的任务,因为他在东普鲁士大权在握,在执行各项工作的过程中,他不用考虑别的方方面面的问题,只需要按照自己制订的计划强势推行各项政策就够了。
在东普鲁士,不会有人指责他工作作风的简单粗暴,也不会有人给他施加掣肘,阻挠他的某项工作。
但是,在“卡累利阿-芬兰苏维埃共和国”,就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种状况了。
在卡累利阿,维克托不能粗暴的解决当地的民族问题,不能单纯的将俄罗斯族人看做主要民族,而对当地的卡累利阿族以及芬兰族人的利益视而不见。相反,他还必须强调芬兰人的权益,以此向芬兰国内的那些芬兰人证明,投向联盟的怀抱才是他们最佳的选择,说白了,就是必须向芬兰人展现出联盟在制度和生活等各方面的优越性。
但若是片面强调芬兰人的利益,忽视了其它民族的感受,又不利于卡累利阿地区本身对莫斯科的向心性,它甚至会导致该地区更加强烈的离心倾向以及芬兰人的民族主义情绪膨胀。
因此,在民族工作的问题上,作为“卡累利阿-芬兰苏维埃共和国”的领导人,必须考虑到一个平衡的问题,而这个平衡如何把握,是非常考量其领导能力的。
撇开民族问题,在考虑一个施政的问题。
众所周知,卡累利阿地区在过去几年中始终都在打仗,这个时间段可以用十年为单位来计算。
在十月革命胜利之前,帝俄就在与芬兰人作战,莫斯科甚至一度夺取了整个芬兰。而在一战末期,随着俄罗斯爆发十月革命,芬兰人也趁机发起了独立作战,并最终赢得了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