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建议包括三项需要尽快去落实的工作,”维克托迎着莫洛托夫同志的目光,语气严肃的说道。
莫洛托夫同志没有说话,只是慎重的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第一,必须对过去十八个月内,所有以一次性密码的形势发送过的通讯,进行整理和甄别,”维克托接着说道,“将其中关联重大的那一部分挑选出来,能够作出调整的,就尽快做出调整,务求在最大限度上规避损失。”
“这一点我已经考虑到了,”莫洛托夫同志认可的说道,“对此,我将建议在外交人民委员会中成立一个专门的工作组,利用三到四个月的时间,将这项工作处理好。”
莫洛托夫同志无疑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外交官了,他在外交人民委员这个职务上的工作经历,都是以十年计的,因此,在应付突发**件上,他的能力和经验,都是一般人难以企及的。
在过去十八个月,也就是一年半的时间里,外交人民委员会使用一次性密码为加密方式,进行国内外往来通讯的次数,必然是一个惊人的数字,要想对如此大量的通讯记录进行整理,本身就是一项非常繁重的工作,更别说还要相应的展开调整了。在这里,莫洛托夫同志说利用三到四个月的时间,其实这个期限已经很紧凑了。
但是话说回来,考虑到稍后维克托还需要向斯大林同志做汇报,而在得知了这件事之后,斯大林同志肯定也要找莫洛托夫同志过去,因此,这个期限实际上是稍后要给斯大林同志的交代。
“第二,”对于莫洛托夫同志给出的期限,维克托没有去评价,那不是他应该考虑的问题,他当然也知道,这个期限莫洛托夫同志也不是说给他听的,因此,他没有任何表示,直接继续说道,“整理过去所使用过的所有一次性密码本,将所有具有相同内容的版本挑选出来,以此来确认可能涉及到的泄密时间。”
语气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当然,追责也是必须的,否则的话,恐怕很难得到斯大林同志的认可。”
这一次莫洛托夫同志没有说话,他只是微不可查的点了一下头。他当然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如果外交人民委员会不对涉事的密码编制人员追责的话,那么整件事是交代不过去的。
更何况在莫洛托夫同志看来,自己主管的部门中发生了如此严重的渎职事故,相关的责任人也是必须要付出代价的,否则的话,出了问题只让他这个领导来承担责任,那岂不是太冤了?
实话实说,这次的泄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