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战争期间,整个联盟的一切都在为战争服务,大家没有时间去勾心斗角。
但是现在,随着战争进入尾声,各种各样的问题纷至沓来,其复杂程度令人咂舌,关键在于,在这些纷繁复杂的问题中,还夹杂着尔虞我诈、利益纠葛,实在是讨厌的很。
说实话,维克托不喜欢太过复杂的东西,如果可能的话,他甚至都不希望参与到任何的**斗争中去,仅仅做好自己的那份工作,凭本事获得升迁,难道不好吗?
但现实告诉他,还真是不行,因为有时候要想做好自己的那份工作,就免不了要将挡在前面的某些人清理掉,而那些设置障碍的人,本身也不一定就有什么坏心思,他们可能就是有他们自己的理念,也想用他们自己认为正确的方式来做好同一份工作罢了。
就拿此前中央全会上出现的各种争端来说,以维克托这个穿越者的目光来看待,在三种不同的经济主张中,谁的主张最为贴合实际?毫无疑问,应该说日丹诺夫同志的主张是最合理的。联盟的确是需要将足够的精力放在消费品的生产上,而且这应该是一项长期的经济政策,而不是短期内仅仅将它作为恢复经济的一种临时手段。
至于在战后重建以及经济建设重点地区的选择问题上,维克托则是赞同联盟应该将建设的重点放在中东部地区。
但问题在于,每个人在考虑经济观点这类问题的时候,还需要考虑**立场的问题,而维克托所处的**立场,决定了他不能迎合日丹诺夫同志的经济观点,也就是说,他不能单纯考虑自己认为正确的那一条路,这就是问题的复杂性所在。
棉拖鞋踩着楼梯上的地毯,发出稀稀索索的轻响,维克托心不在焉的走上楼,拐过楼梯口的拐角,就看到二楼客厅的房门敞开着,一个穿着粉色睡衣的女人,正躺在沙发上睡觉,蓬松的长发覆盖在她的脸上,倒是睡衣下摆的缝隙处,露出两条浑圆白腻的大腿——不是安丽娜还能是谁。
维克托走到客厅门口,还没进门,就听到客厅角落里的留声机发出嘶嘶的噪音,那是碟片放完了之后的声音。
悄无声息的走进门,维克托先将留声机关了,这才走到沙发旁边,将掉落在地毯上的一条毯子捡起来,随手丢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紧接着,就在他准备弯腰将安丽娜抱起来的时候,却瞥眼看到了放在茶几上的一本档案夹。
那是一份红色的档案夹,上面还有红色的蜡封,很明显,这是一份比较重要情报文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