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部队冲垮了,如今的北方集团军群所属部队,只能用不堪一击来形容了。
突击第2集团军的这支先头部队,在傍晚时分绕过斯腾德的北郊,沿铁路线向西挺进,按照师部的命令,他们需要在清晨到来之前,抵达距离斯腾德60公里的乌尔瓦斯姆村,根据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提供的情报,德国人在乌尔瓦斯姆设立了一个战俘营,关押有将近两千名苏军战俘。
“嘟……”
就在这支装甲突击部队在夜色的掩映下向西挺进的时候,阿巴瓦河的河堤方向上,突然响起刺耳的口哨声,随同坦克行进的步兵们立刻做出反应,迅速向铁路路基两侧的荒草地里潜伏过去。
河滩方向的口哨声响了两次,间中还有人开了一枪,铁路路基边上,十几名士兵借着夜色的掩映,朝着河滩的方向扑了过去。
一辆辆坦克上的灯光很快都熄灭了,一名穿着军官**的苏军指挥员,从一辆坦克上跳下来,快步走到了队伍的最前方,几乎就在同一时间,数名苏军士兵押着一个身穿狗皮袄的中年人,从河滩的方向走回来。
“怎么回事?”苏军指挥员低声喝问道。
“我们的侦查兵同志在河边上发现了这个人,”一名士兵打着手电筒凑过来,说道,“还有一匹马。”
“只有他一个?”苏军指挥员将士兵手中的手电筒拿过来,一边照向那个中年人,一边皱眉问道。
“只有他一个,”士兵说道,“而且,我们从他身上发现了这个。”
士兵说着,将一把**递到指挥员面前。
指挥员将**接过去,看了看,对那名中年人说道:“你是什么人?”
中年人不说话,只是把一只手探到腰后的位置。
旁边的士兵们很警惕,立刻上去按住了他,随即,有一名士兵抢先从他腰后的位置搜出一个小本本,送到指挥员的面前。
小本本有着红色的封皮,上面有一个用钢印挤出来的**、盾牌标志,这是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的徽标,指挥员一眼就认了出来。
“你是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的人?”指挥员将证件翻看看了看,问道,“鲍里斯?安蒂列夫斯基?”
“是的,上尉同志,”中年人第一次开口,他说道,“现在,我有非常重要的情报,但在此之前,我需要先确认你的身份并联系到你们的军事委员会的同志。”
指挥员就是一名上尉,他又将证件看了看,还盯着中年人仔细观察了许久,在确定看不出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