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0
人在不同的环境下,亦或是在经历了不同的经历之后,总是会有不同的心境,而心境这种东西,说起来似乎很是玄妙,但其实就一种心理,很平常的东西。
看着载了安丽娜母亲与小妹的吉普车缓缓走远,维克托盯着面前这位始终怯生生的女孩看了一会儿。
与记忆中相比,女孩儿那张小脸依旧的白皙清纯,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憔悴,垂了几根发丝的修长脖颈,在蓝色**的衬托下,呈现出一种淡青的色泽,也不知道是不是冷的。
将手中的软皮手套交到左手里,维克托抬起右手,用手背在安丽娜的脸颊上蹭了蹭,将她的面色迅速红润起来,并且还微微侧过头,试图躲开他的手,维克托笑了笑,说道:“来的路上冷不冷?”
安丽娜面色微红的摇摇头,没有说话,在维克托的面前,她一向话都不是很多,就像是个哑巴一样。
“走吧,”维克托又上前一步,伸手握住她的胳膊,牵着她朝别墅入口走去,嘴里则说道,“记住这个地方,我现在就住在这里,今后,你也住在这儿。”
安丽娜依旧不说话,只是顺从的走在他身侧,同时,扭头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别墅院落,又顺着甬路走到别墅正门,直到进入别墅正门,穿过玄关的时候,听着那厚重的房门在自己身后重重闭合,安丽娜的脸上才重新恢复了一抹血色。
她停在玄关出口的地方,先低头看了看地面上厚重绵软的地毯,又小心看了看自己脚上那双崭新的高筒黑色军靴,巴掌大小的脸上,显现出犹豫不决的表情——她很喜欢身上的这身军装,还有脚上这双高筒军靴,在她的观念中,这身军装以及脚上的军靴,就是对她的保护,她能够从中获得莫大的安全感。
不过,安丽娜的想法显然是很难被维克托体会到的,在他的观念中,这女孩的将来是必须由他来提供保护的,而不是别的什么男人,更不可能是一身破烂军装。
更何况,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将这身军装扒掉,重新体会一番这具年轻身体所带给他的冲动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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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列津纳河右岸,博布鲁伊斯克,苏军阵地。
黄昏时分,缓缓吹拂了一整天的北风有了变大的趋势,到了入夜,鹅毛大的雪花便随着冷冽的夜风悄然而至,将整个河岸阵地统统笼罩在内。
扎比耶尔索斯克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