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诋毁这个年轻人的家伙们,自然就是不值得信任的。
维克托专注于本职工作,那么诋毁他的人,肯定就没有专注于本职工作;维克托不迷恋权势,不搞地盘主义,那么诋毁他的人肯定就是迷恋权势,搞地盘主义的;维克托在推动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的集体领导制,而诋毁他的人肯定就是反对集体领导制的。
有了这些想法,再去逐一印证,好吧,斯大林同志很快就能从事实中找到印证他想法的证据,就拿一个集体领导制原则来说,如果布尔加宁以及他所重视的谢罗夫同志愿意遵循这个原则,那么为什么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的改组完成那么久了,作为集体领导制最直接体现的**团还没有组建起来?
被斯大林同志盯上的人,往往都不会过的很舒服,于是,布尔加宁同志几乎是立刻就尝到了苦果。
斯大林同志或许不会永远压着他,始终不让他进入**局,但是,现在加入与晚几年再加入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与马林科夫、贝利亚相比,他只要晚几年加入**局,其在**局中的话语权都会减弱许多。
马林科夫同志很清楚这里面的一系列变故,因此,他在贝利亚说完那番话之后,笑着问道:“你能看清楚这一点是最好的,我还一直担心你与维克托的矛盾,会让你有别的什么想法呢,呵呵,我想,维克托他自己的心里,也有这么一份顾虑。”
“我会有什么想法?”贝利亚用一种诧异的口吻说道,“难道就因为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的重组问题吗?哈,我可没有那么幼稚。”
语气顿了顿,他的身子往前倾,双肘撑在大腿上,单手托住下巴,说道:“相反,我真的很欣赏他,嗯,坦率的说,这两年我一直都在关注他,我发现,他在情报工作上真的非常有天分。他似乎总是能够很轻易的抓住重点,而且能够用最有效的手段,去解决这些重点问题。”
“就说一个文件的分类法,”目光转向马林科夫,贝利亚赞赏道,“当初他还在内务人民委员部的时候,大力推动的那个分类法,已经被证明是高度有效的,这一点就非常难得。”
“那你今晚可以好好与他谈一谈,”马林科夫同志笑道。
“我会建议他在抓好对外情报工作的同时,也去包括捷尔任斯基高等学校在内的特工培训学校,担任一个教员的工作,”贝利亚重新直起身子,说道,“联盟的情报工作,需要更多像他那样的人。”
“我想,他可能会对此产生误解的,”马林科夫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