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能有此特殊能力,是否也是因某种发明?
墨家应当细细研究……
他接过瓶子,喝了一口,发现味道对他来说怪怪的,好像有种说不出来的东西在里面。
“既然提到兼爱,那我便再将博爱和互爱之学,一并教与后世吧。”
墨子从江逸手里要来瓶盖,自己又给拧了上。
“晚辈,谨听之。”江逸由衷回道。
“博爱指的是爱所有人,一视同仁地爱一切人。”
“这种爱不分你我,不分远近,讲究对所有人,都要一律同等爱护和帮助。”
“要想人与人之间少些争端,非博爱之学不可。”
“试想,若一个人妄图对他人试以拳脚时,能想到,那拳头打在自己身上是否会痛?若挨打的是自己的子女或父母,自己会不会心如刀绞?”
“若一个人在处心积虑的设计他人时,能想到,若是自己被设计,是否会感到痛苦和愤怒?若是被设计的是自己的家人,会不会怒火三丈?”
“若是一个人对他人行不义时,从不去想这些,那往后将会发生他和他家人身上的一切,都是罪有应得。”
墨子微眯着眼,森冷的寒光闪烁,厉色道:
“一个人要是不尊重别人的父母子女,别人又怎么可能尊重他的父母子女?”
“他让一个家庭因为自己的残暴受到莫名的苦难,那他的家庭为什么就不能因为别人师出有名的义战付出代价?”
“他可以处心积虑的设计别人,别人为什么就不能处心积虑的设计他?”
“因此,墨家提倡博爱,一个不尊重和爱护别人的人,却要求得到别人的尊重和爱护,这何尝不是强盗般的无耻行径?”
“对付强盗,饶是我墨家也有诛字令,更何况是那芸芸众生?!”
墨子一口气说完,随后不屑道:
“这也是我早年加入儒家,之后又弃儒而去的原因。”
“儒家重君权,讲克己复礼,可礼乐之制是何等的复杂繁盛,势必会涉及到诸多钱粮物的需求。”
“可作为享用礼乐主力的权贵们,几乎不从事任何农产活动,那钱粮物等又从何来?”
江逸回道:“百姓。”
“没错,儒家不仅重礼,而且爱君更甚于爱百姓!”
“那些光鲜亮丽、盛大恢宏的礼乐仪式背后,哪一场不是由百姓的汗血铸就?”
“多少权贵明面上借祭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