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不屑:“若孤所料无差,此计是陈群谏言给丕儿的吧?”
“他曾经向孤谏言过类似的制度,但孤未曾采纳,孤要向士族低头,这天下当初反孤称王的汉臣,早就十少其四。”
“甚至,许多士族还会抢先拥护孤称帝,然,孤不愿为之!”
曹操随意挥了挥衣袖,霸气侧漏:“当年满朝文武,反对孤之汉臣,便有不少是士族子弟,为何?”
“因为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因为孤的家世,孤要做的事情,孤要采取的制度,与那些士族子弟的利益不符!”
“孤要是想向他们低头,早在挟天子的时候就低了!”
曹操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士族的鄙视:“但士族,不配!”
“那曹丕以此讨好士族,魏王不怒?”
江逸不解,依礼敬了曹操一杯。
曹操举杯,与江逸共饮。
“丕儿既有称帝之心,但其能力威望尚且不足,只能如此依附士族,孤不在意。”
曹操忽而一笑:“更何况,以丕儿的才能,定能够想到这层,一旦他的帝位稳固,必定会制衡士族的力量。”
“方才,倒是孤多虑了。”
曹操释然,扬起了一丝对曹丕十分满意的笑意。
然而,就在这时。
江逸摇摇头,正色道:“不,魏王忧虑的极对。”
“什么?”
曹操脸色微变:“莫非丕儿一直用沿用此制?”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丕儿肯定能够想到这层!”
“也许曹丕确实想到了,但他并未作出关于这个制度的改变。”
江逸沉声道:“或者说,是他来不及改变……”
“为何会来不及?”
曹操反问:“丕儿正值壮年,除非有人篡位!”
“但孤早已考验过丕儿,以丕儿的能力,就算是司马氏,也休想作乱!”
“这天下,无人可以乱得了丕儿的政权!”
曹操自信的给自己倒了杯酒,放到了嘴边,认为江逸是在故意咋呼他。
“他死了……”
“什么?”
曹操微愣,饶是他既可以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也可以收放自如的掌控自己的情绪,这一刻,都不由微微愣住。
“他只活到了四十岁。”
“砰!”
曹操感觉自己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