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失色:“城外何人!”
“现在攻城么?”刘帆按着自己已经发软的大腿,问道。
“大家太累了,硬要攻城的话,伤亡惨重,但不打不行!”南霁云叹道。
刘帆神色一变,勉强起身,说道:“莫急,我去见江油守将,听说此人是本地官员,咱们说不定能不战而屈人之兵。”
南霁云惊道:“不可!万一敌人是赫连恒的亲信,刘将军就……”
刘帆摆了摆手:“我随南将军来此地,不正是为了安抚西川各地。如今我家中已有二子一女,全家富贵,以一身涉险,若能避免我军损失数百数千人,也可报侯爷知遇之恩。”
经过刘帆的再三坚持,南霁云只得答应。
江油守将陈珲,听说城外有军队驻扎,急忙从家中赶往城墙观察。
“陈大人,下面有个年轻人自称使者求见!”
陈珲收到士兵消息,又看到月光下密密麻麻的大乾镇卫,吓得魂飞魄散,立即派人放下吊绳,接见刘帆。
刘帆连日奔波,但先前在渡河的时候顺带洗浴,勉强保持着风度。
“阁下从何而来?”陈珲忍不住询问。
刘帆答道:“刘某乃是元帅安国侯帐下使者,我军已经攻破剑阁,派遣先锋,急袭江油!但我们元帅只诛首恶赫连恒,余者投降,皆可得到善待,免死,甚至可以回归大乾,作为大乾臣子,既往不咎!”
陈珲浑身一震,急道:“剑阁如果失守,一定会有人来告急,你莫要唬我!我们江油还有守军三千人,我不知道你们是从何而来,但凭借你们几千人,想要拿下江油,谈何容易!!”
三千人?
刘帆望着城墙上密密麻麻的守军,心中暗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