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沉渊怀中的温软不存,眼见苏苒就要倒地之时,他心一紧,根本来不及思考,身体要比大脑快,他迅速地将人接住,和刚刚一般,苏苒又重新靠回了他的怀中。
“王爷,现在,你要如何解释?胆敢动后妃,其罪当诛。”苏苒笑意明媚,抬手在季沉渊的脑袋上点了点。
刚刚是装的,他不知情,可现在,也是装的,但他知情,却依旧做了同样的事,说他包藏祸心都是轻的。
季沉渊手还扣着她的腰部,细软如丝缎,隔着蚕锦织衣,他能通过指尖的触碰而感受到那抹灼热的温度,炙热且伤人,可他并未在第一时间收手,手腕似有千斤重,使之移不开,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己清楚。
他隐去眼底的暗色,对上的贵妃的戏谑;“娘娘就不怕本王任由你倒下去?”
但凡他刚刚没有蓄意去接,此刻的苏苒恐怕已经在床上躺着了。
“可是,王爷接住本宫了,不是吗?”
苏苒弯唇,玉容上荡起涟涟笑意,似清晨绽开的娇花,初见便能得万千喜爱,那一双丹凤眼微抬,眉目之间恍若盛了数不尽已消融的春水,温软又经她刻意拉长的语调,将丝丝缕缕的魅意藏在其中。
季沉渊的脸上多了几道指印,是苏苒用丹红蔻丹的染甲戳出来的。
软玉在怀,名副其实有倾城之貌的美人如今在他眼前,季沉渊不可能没有半分动静,心湖中被丢进了石子,激荡起的水花不容他忽视。wap.bΙQμGètν.còM
“娘娘,自毁引敌算不上什么好办法。”
声音清冽如水敲青石,晕开的是冷意,语气中含杂丝丝不知从何而来的怒意,他闭了闭眼,面上从容不迫,为的是掩盖他心中的杂乱。
“王爷说错了,本宫没有自毁,而王爷于本宫也算不得敌人。更何况,本宫知道,王爷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定然不会任由本宫摔下去的,对吗?”
怜香惜玉四个字惹来了一阵的沉默。
说实话,还真没有哪个女人敢往他身上靠,他花了点时间想了想之前是如何处理的,让那些女的去猪圈跳舞,或是放狗在大街上追,还有绑在树上吊着,又或是丢**人堆里躺几个晚上……
太多了,季沉渊有些记不清了,总之,自那之后就没有女人敢来勾引他了,那些人心怀不轨,但他依旧选择饶她们的命,这样看来,他也确实是怜香惜玉。
他也没有外人说的多可怕,他还是有些善良的,那些人编排自己的人不如挖个坑